“哦。”林朝阳点了点头，这个决定不出他的所料。
虽然待在《人民》有王濛的重视，但论资排辈现象严重，以陶玉书的年龄，就算是再优秀也得熬个十年八年。
《燕京》就不一样了，去了就是副主编，再熬些年，主编也未尝不可能。
逼格差是差了点，可宁当鸡头，不当凤尾嘛。
以陶玉书上进的性格，《燕京》和《人民》看似是个选择题，实则是个送分题。
“老林下个月就走马上任了，你最近有空去跟他见面具体聊聊。等确定好了，再跟老王聊聊。”
“好。”
下定了决心，陶玉书不再纠结，起床洗漱，正常上班。
又过了几天，林朝阳先是收到了明报出版社寄来的包裹。
其中有《棋圣》的样书，还有董桥的来信。
早在1o月份，明报出版社版《闯关东》的样书已经寄给了林朝阳，11月份时已经在香江上市。
据董桥来信里介绍，《闯关东》在香江上市后销量不俗，印1万套上市当月便销售了大半。
至今近两个月时间，销量已经达到了1。8万套。
能取得这么好的成绩，跟香江文化界对于这部的推崇有很大关系。
《闯关东》在内地表至今已有大半年的时间，早已成为1984年的现象级作品，读者反响之热烈，界评价之高，放眼改革开放以来的中国当代文坛，是独一无二的。
这年头内地与香江的通讯虽不达，但联系还是有不少的。
尤其是表和出版《闯关东》的都是花城出版社，广东毗邻香江，因此最近这几个月以来香江文化界不少人对这部在内地造成的声势也早已有所耳闻。
在《闯关东》还未在香江上市之前，便有《开卷》《八方》《素叶》等杂志向香江读者推荐性的介绍过这部。
《开卷》杂志更是直言：今年大陆文坛出现了一部具有轰动效应的长篇，表之后一时洛阳纸贵，迅畅销全国，堪称1984年中国内地文坛最大的惊喜。
还未上市，香江的杂志就已经为《闯关东》吹响了赞歌，自然吸引了许多爱好者对这部的兴趣。
因而在明报出版社版《闯关东》行后，便迅成为了香江爱好者们所追捧的对象。
以香江的人口基数和读者群体数量，《闯关东》印1万册，上市当月便销售大半，这绝对已经算是级畅销书了。
董桥认为，按照《闯关东》目前所表现的势头，不说十万套，八万套的销量应该是有把握的。
要知道在香江，即便是亦舒她们这些写通俗的一线作家，作品销量也不见得保准有八万册的销量。
而《闯关东》却是一部严肃作品，这个销量的含金量可见一斑。
《闯关东》的成功，也让明报出版社对《棋圣》更加充满了信心，尤其《棋圣》的电影才在香江下映不长时间。
为了赶上《闯关东》和电影上映的这波热度，明报出版社方面加班加点，打算在1月中旬便将这部推向市场。
在信的最后，董桥又提到了版税的事。
这次林朝阳将会收到两笔版税，一笔是《梵高之死》的第三笔版税，一笔是《棋圣》出版的预付款。
其中《梵高之死》在过去的半年里销售了近65oo册，累计销量已经突破了逼近了4万册，如果算上香江中文大学出版社的版本，就是近5万册。
对于《梵高之死》这样一部几乎没有任何宣传的图书来说，在香江能够取得这样的成绩，已经是巨大的成功了。
这次版税结算，林朝阳收获了约4万港元，未来这部还会给林朝阳提供版税，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金额肯定会越来越少，毕竟香江就这么大点的市场。
另外《棋圣》在香江出版，印1万册，明报出版社方面预付林朝阳版税1o。8万港元。
这次林朝阳一共收获了14。8万港元。
有了作品的畅销，明报出版社方面无论是版税预付还是结算，效率都比以前高多了，更别说态度了，比以前不知道好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