鸥外就和中原中也一起在办公室招待了远道而来的“客人”。
“客人”来自欧洲一个年轻的组织,专营军火,在欧洲新生代的黑手党中也算是小有名气。只不过和那些老牌组织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这些年来,由于抢占地盘之类的冲突屡屡生,这个年轻的组织已经和不少老牌黑手党都结下了仇怨。再加之他们又是主营军火的,是个人都想啃下这块肥肉。
森鸥外也不例外。
她其实很早之前就盯上了,只是一直按兵不动。就是为了等到这个组织被众人围攻,斗得精疲力尽的时候,她再出现一次性收获最大的利益。
她瞄准了最好的时机,趁着军火组织的领被人暗杀,正是群龙无的时候让中原中也带着人,先一步给这块香饽饽打了个标记。
即使“双黑”已经缺了一半,这些年来港口黑手党在里世界的威名却始终不减。敌人先看到港黑的名头就升起了一半的退却心,再看到凶名在外的中原中也,最后剩下的那点抵抗心也就没有了。
因此,吞并军火组织进行得十分顺利。
前一阵子,负责这个事件的中原中也先回国了。离开前他按照森鸥外的吩咐,任命了一个军火组织的成员当那边的负责人,让对方把剩余的事情妥善处理好之后,再来日本汇报一次。
人选是森鸥外精挑细选出来的,是军火组织一个分堂的小领。年龄不小,有不俗的野心,但却贪生怕死,唯利是图,是最好拿捏的那一类人。
当然,这样的人也只能在人心不齐的初期随便用用。后续她自然是要把在本部这边的心腹插过去。
不过,显然那位新上任的负责人还没有远见到这个地步。
此时,这个有着啤酒肚的光头男人正一脸谄媚地和森鸥外汇报着工作。
光头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因为是在夏天,即使是在空调房里,这样的装扮还是会让人感觉到闷热的。尤其是对方还是个体态丰腴的胖子。
“目前就是以上这些我和您汇报的内容了。”光头男人一边搓着手,一边讨好地看向森鸥外,左右两边对称的两颗大金牙在日光下面烨烨生辉,“您有没有觉得不满意的地方呢”
“不,你做得很好,没有什么能让我不满意的。”森鸥外浅笑着,“将欧洲那边的事情交给实在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你果真没有辜负我的期待,艾伯特先生。”
“哪里哪里,这都是领您看得起我。”艾伯特嘴上说着谦虚的话,表情却已经明显硬气了起来,“之前那次和其他组织的交战,我们这边也着实损耗了不少,您看要不要先”
森鸥外假装听不懂他的暗示“说得也是,之前经历了那么大的动乱,我还让艾伯特君你特地跑来日本一趟汇报工作。恐怕这会儿欧洲那边应该还需要你的坐镇,真是我考虑不周了。”
“怎么会,来给您汇报工作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艾伯特说起恭维的话来是一套一套的,“毕竟,现在您才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领。”
“艾伯特君可真是体贴。”
“对了,我突然想到,你以前应该没有来过日本吧”
艾伯特愣了一下,不知道她突然提起这个是什么意思,“确实没有。”
“那就好了,你干脆就趁这个机会在日本好好转转,就当是旅游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一直都很想在日本玩一趟呢”艾伯特想把话题转回去,“不过我这次来见您,说实在的,还肩负大家给我的别的任务”
“就这么定了”森鸥外连让他把话说完的机会都不给,“这个费用我给你报销了,等会儿我再为你安排几个下属,在你在日本的这段期间贴身保护你,顺便当个导游。”
目的没有达成,反而被人敷衍了事,艾伯特回去一路上都强忍着怒火。等到他进了酒店房间,身边没了森鸥外的人监视,他终于忍受不住似地踢了一脚沙,“这个女表子”
“艾伯特大人,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他身边的心腹凑过来问他,“我们这次真的要空手而归吗”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艾伯特正着火呢,当然没什么好脸色给那人,“她肯定听懂了我的意思,但还是在故意敷衍我不就是点钱嘛,连这点辛苦费都不给我居然还想让我给她卖命”
“既然这样的话,要不然我们干脆回去之后把和这边的联系断开。反正大人您现在也是领了,何必要听一个女人的话”
“你安的什么心那可是港口黑手党”艾伯特当即破口大骂,似乎是觉得光骂已经不够了,他上脚踹了两下这个出馊主意的下属,“你想我们都被那个中原中也杀了吗”
同样都是领,森鸥外那个女人身边就可以有中原中也,怎么就他身边待的全都是废物
艾伯特被气得气喘吁吁,像个圆球似的肚子更是一鼓一鼓的。他在酒店房间里来回转了好几圈,到最后也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来,只能阴沉着一张脸说道,“还能怎么办这次看来是没办法从那个女人手里套出钱来了,她不是让我们好好玩吗那就挑最贵的最花钱的,怎么也得让她大出血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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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艾伯特强忍着怒气离开的背影,森鸥外无趣地摇了摇头。
这个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没用。
一旁的中也皱了皱眉头“领,刚刚艾伯特都这么明目张胆地朝您暗示了,想来他本人在欧洲那边也不会安分。要不然我们还是把他换了吧”
“是要换他,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森鸥外抿了口咖啡,因为和艾伯特废话了一会儿,这杯咖啡已经过了最佳的饮用时间。她忍不住又摇摇头,“欧洲那边和我们还没怎么磨合,目前还是需要一个他们的自己人来安抚人心。”
“等过一阵子,他们适应了现如今他们真正的主人是谁之后,这个艾伯特也就没什么用了。”
“那您刚刚那样对待他,他会不会做出对您不利的事情”
“他没那个胆子。”森鸥外断定,“顶多也就是为了泄愤,现在估计正在酒店里盘算,怎么让我在他玩的这几天里大出血呢吧”
“至于这一点嘛”她的眼睛眯了眯,“他花销了多少,到时候我自然会让他吐出十倍来偿还。”
接下来的几天里,艾伯特带着他从欧洲来的几个手下,果然开始折腾起来了。最初他们还收敛着做派,后来看森鸥外真的没管他们,竟然开始拿着森鸥外的钱,明目张胆地出入赌场和某些声色场所。
艾伯特左手一个兔女郎,右手一个清纯男学生,好不快活地坐在沙上。
“艾伯特大人,没想到日本的这种地方也是别有一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