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是你的嫁妆。”
“为何嫁妆比聘礼还多?”
“因为我们是嫁女儿不是卖女儿,我们芚王府中任何一位女子出嫁,哪怕只是一位侍女都会为她准备一档嫁妆,且高出聘礼。”
“这意味着他们的女儿不比他人低。”
而陆司秋还没真正意识到嫁人意味着什么。
一天晚上她忽然看见了父亲,对方满含温柔的抚摸着已经搭上了的红绫,大堂中央贴着一张囍字,两旁的红烛在燃烧落下大大的蜡疤。
陆司秋并没有感伤,反正一切都只是假的,一起演的戏罢了。
真戏假做罢了。
三天之后。
豫灵王娶亲。
京城热闹非凡,人们张灯结彩,笑脸相迎,皇上龙颜大悦,昭告天下减税一半,这更是喜上加喜。
令不关心这件事的老百姓也多少带了点感激的意思。
陆司秋披以凤冠霞帔,登于八台大轿,绽于火树银花,道以真真贺语。
起轿!
?
夜晚豫灵王府山灯火通明,洞房里陆司秋戴着盖头,旁边是时画在伺候。
“小姐,你真的嫁人了?”
陆司秋沉默许久。
“嗯。”
“时画,洞房之夜有何事要做?”
“这、我、那个”时画顿时脸红了起来,嘴也开始结巴了。
“小姐你不知道?”
陆司秋摇了摇头。
时画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轻咬着银牙支支吾吾道:“就是将你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展现在王爷的面前。”
说着时画偷偷地瞟了眼陆司秋身上最高大的地方。
“具体如何表现?”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还是等王爷回来示范吧,他可能会。”说着时画就跑路了。
只留下陆司秋坐在床上独自思索。
夜半十分喝着醉醺醺的苏子甫回到了洞房。
推开门,一眼便望到了乖巧坐在床上的陆司秋。
苏子甫弯弯翘起嘴角,邪魅的眸子里神采奕奕,荡漾着温润。
“陆司秋。”
“不对,以后该叫苏王妃了。”
苏子甫慢慢走到她面前,准备掀下盖头。
苏子甫弯身俯在她的耳边,磁性的声音含着温润的湿意。
“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