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刚刚和前下属们结束了令人糟心的隔空对话,总悟带着半黑化的表情扭过头,朝他们这边重新踱步回来。
总悟左手带着办案惯用的手套,拎着那把裹着染血白布的刀;右手松散地提着被辣到流血的菊一文字。
他那走过来的身姿,双手染血,衬着身后乐池里闪动的灯光,宛如鬼神。
您获得了异次元追击白夜叉警觉所以说不要模仿别人的出场词呀
“老板才是模仿别人出场词最多的人吧。”总悟毫不客气地吐槽主角,不忘试图薅一把羊毛,“追击老板真是好心呐。”
“知道我这边人手、犯人都缺,”总悟怀揣着黑暗的梦想,“如果他一人能够分饰两角的话,我们的功绩就可以早日更上一层楼了当然,工资就用蛋黄酱来付吧。”
计策使错人了吧、冲田桑这对白夜叉完全就是迫害吧喂会获得黑化白夜叉暴走特别版的吧绝对会吧
在小系统「还是说你的目的就是这样」的惊恐中,安室透正在对举着刀的总悟使用交涉。
“冲田警官,虽然我们知道你是想出示证据,但还是请冷静一点。”
安室透稍微上前几步,试图安抚住餐厅里躁动不安的众人,并给时间让总悟从预备小黑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警官先生在看到这把刀的时候,也已经知道了吧。”他指了指总悟的左手。
“是不是这样,我的推理应该没有错吧”安室透用陈述的语气看着总悟,还是情不自禁眼神死地说道,“所以为什么是把岸田先生绑起来”
“让受害者提前受害他就不容易受害了,以前的局长猩猩受害者是这样跟我说的。”总悟连环套娃地说道,说出了会让现上司爆炸、前上司流泪的刁民言。
安室透扬起一个微笑,感觉到心中那副全自动索敌手铐的实体化进程又迅猛地增进了2o。
总悟却不在意似地背过身去,顶着这隐藏同行的全然杀气,看着神情变幻的嫌犯小瞳。这女孩的脸上有一种令他熟悉的神色,是即将抛弃一切的、紧绷的神情。
“我不是侦探,不懂得什么精巧的技法。”总悟说。
“但我的这双眼睛,”他微微抬起脸,“对有些东西、却能看得很清楚。”
小瞳察觉到他的视线,逐渐停止了颤抖,抬头望向他。
“凭这把沾了血的刀,又能做到什么呢”总悟问她的语气,却又不像是疑问。
总悟半蹲下来。他把他自己那柄、沾满了辣椒酱的菊一文字,和女孩放进别人包里的餐刀并列摆在一起,两重作伪的血迹,看起来就像是谁开了一场玩笑。
“为了一点回忆;为了回忆里的另一人、早就放弃掉的东西,要放弃今后的自己吗”
小瞳摊开双手、掌心向上,悄无声息地接住了自己不自觉掉落的珍珠。
这就仿佛是一场闹剧。在悲伤中凝结的不甘、杀机、苍白的陷害,连带着那些已经逝去的美好日子,都变得如同是闹剧一样。
但这样的闹剧下、在恍然模糊的视线里,只有冲田警官的笑褪去玩世不恭的影子,伴着不变的平直语气一起落到女孩的面前。
菊与刀真不愧是冲田队长,正经起来还是那么温柔。
菊与刀没想到这个次元制作组,竟然抓到了队长的精髓呀
“”总悟,“刚刚有谁说了「次元」吧说了「制作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