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的同事们,有的经过那扇厚重的大门时,不由支起耳朵一听但仅仅是好奇,也不会多做停留。只有认识总悟的几个,在经过时露出或了然、或同情的神情。
“就算是为了试探犯人虚实,真的去引爆一个炸弹也太莽撞了”
目暮警部说完了不知多少遍,看着台下乖乖坐着的总悟,气得喝了一大杯水“给我好好听进去啊混蛋还有你哪儿来的火箭筒”
“没有那种东西,目暮警部。”总悟八风不动地辩解道,“那是模仿铁臂阿童木的玩具拳,会给人造成被火箭unch的错觉。”
“是真的被火箭炮unch了吧”目暮跳起来,“而且阿童木手臂上面不是火箭炮、你根本没看过铁臂阿童木吧喂”
总悟出了一声莫名的哀叹,趴在桌子上,用关爱老年人的眼神可恶地偷瞄目暮警部。目暮警部感到拳头硬了“说起来,你连上次的检讨是不是都欠着呢不让人安心的臭小子”
“再来给我看看、这是什么”目暮警部把一份报纸摔给他。
不用细看,就能留意到那报纸的正上方惨不忍睹的几个大字
「惊冲田警官竟然」
下配着一张模糊的照片,像是匆忙中从高楼拍摄的,因为烟尘的缘故看不清被拍者的脸,只有那显眼的一头金、和他手持的危险巨物不容忽视。
总悟挑一挑眉,在目暮警告的瞪视里又把调侃老实地压回去。
总悟略略扫过一眼,很容易就看出这只是一份预印报,并非正式刊登出来的文本。
“幸亏以前做过专访的朋友联系我们了,”目暮警部痛心疾地说道,“不然、我们就只有登报了才能现那样的话就算再解释分辩、也总归迟了。”
“幸运的是,现场没有出现人员”目暮的眼睛不由气得更小了些,“没有出现犯人以外的伤亡这样报社才同意了我们的请求,不将民众的视线引到当时便衣执法的警察身上来。”
“他们怎么能知道是我呢”总悟若有所思地自问。
“”目暮警部习惯性地张口,却又停顿下来、露出一瞬思考的神情。“拍摄的新人记者应当不认识你,告诉她的人是”
目暮意识到险些被总悟带走了话题,又强行扭回来。
“虽然没有出现伤亡这件事着实是炸。弹案史上的一个奇迹但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逃过处分了总悟”目暮一口气说完这一长串,大吸了一口气说道,“好好在局里留着写检讨吧,这几天先用不着你出外勤了。”
目暮警部心累之余,又补充道,“而且、听说你还抓了别的犯人”
“如果不是因为正巧有一个柜员小姐来报案,说看见你、一位金的少年在和炸弹犯搏斗之余、还勇猛地制服了两只小黑一只糖盒子小偷、和一只人体模型变态。,你可就不是几天的处分而已了。”
目暮顿了顿“为什么是小黑不到底是谁在擅自给人的言里插播解说啊很不尊重警部的喂括号君”
括号君被目暮以掷铅球的姿势,滴溜溜地扔出会议厅的窗外。
目暮顶着如有实质燃烧的怒火,朝总悟腰间的爱刀、迁怒地挥臂一指
“你到底为什么天天带这东西啊不是真的危险物也不行形似危险物品、易引起公民恐慌,下次巡逻的时候不许带了”
“对不起,这一点恕我不能。”总悟乖顺地低下头,丝滑的金色碎打在眉眼前。他紧抿着嘴唇,看起来有一点隐忍的无奈和委屈。
“因为这个物件对我来说,就像我的灵魂一样。”总悟低声说道。
“虽然在你们看来,它可能只是个被时代抛在脑后的产品,逐渐地、已经没有人使用了;但对我来说,它却是难得的陪伴。”
总悟抬眼,央求似地看着目暮警部“这架菊一文字rx78,是我唯一的执念了;是我巡逻时、走路吃饭时、回家时深夜都会听的”
“不就只是个3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