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又问了一声。
喻迟没有回答，但手却是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程新月倒是回来了。
外面已经起风，所以她身上还披了一件男士外套。
联合刚才司机的话，喻迟不难猜出那是谁的。
他的眼睛立即微微眯起。
而新月开门后现他在的时候眼睛也是一亮，再朝他笑，“你在呢？”
喻迟没有回答。
新月就自己跟他说，“我今天见到黄老师了哦，看，这是他送给我的。”
话说着，新月还将手上的战利品展示给他看——是一个小水缸，里面是两条银色的鱼儿。
喻迟依旧沉默，包括脸色也没有任何的改善。
“我还没有跟他说地皮的事。”新月说道，“不过他大概已经猜到了，而且也同意明天中午跟我们一起吃饭，到时候见了面，你自己跟他谈？”
新月的话说着，眼睛始终笑盈盈地看着他，那样子，像极了一个做对了事情求着等表扬的孩子。
但是喻迟并没有给她她想要的回复。
那看着她的眼神也依旧是冷漠。
新月眼底里的希冀就这样一点点地消失，最后，也只安静地看着她。
“衣服哪儿来的？”
终于，喻迟问她。
新月这才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她立即将外套扯了下来，“我陪老师吃饭的时候正好遇见了何宁哥哥，是他送我回来的。”
“司机呢？”
“司机……”新月顿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黄老师他不喜欢被人跟着，所以我才让司机先回来了。”
这个理由对于喻迟来说似乎并不过关。
因为新月清楚地看见他眼底里的嘲讽似乎更深了几分。
新月看着，表情也一点点消失。
然后，她轻声问，“所以，你是不相信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