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鼓鼓的想,蕭逐真是個呆子。
蕭逐耐心地等了會兒,溫聲道:「阿寧,我真的走了?」
姜善寧縮在被子裡,恍惚間聽到外面似乎沒?了動靜,難道蕭逐真的走了?他就這麼走了嗎?
姜善寧又在被子裡埋了一會兒,臉頰熱熱的,半晌她?從被子中鑽出來,一雙眼睛巡視了一番。
四下皆是昏暗,沒?有蕭逐的身影。
明?明?知道他在宮外待不?了多久,但心底就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落寞。
正要坐起身時,床幔忽然被掀開,一道身影靈活地探身上前,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將她?按向自己。
姜善寧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額頭落下一陣冰涼的觸感。
轉瞬即逝,蕭逐清沉的嗓音縈繞在她?耳畔:「阿寧,這次真的走了。」
語落,姜善寧看著他從軒窗翻出去,在外面輕輕闔緊窗子。
她?呆坐在床榻中,後知後覺地抬手摸了下額頭,低聲笑起來。
蕭逐從聽雪院出來,深呼吸了幾?口氣,平定自己的心神。
他並沒?有立刻回宮,而是拐進?了侯府書房。
彼時書房裡正亮著燈,蕭逐叩響門扉,屋裡響起一聲「進?」。
他推門而入,看到鎮北侯坐在書案後,正仔細研讀手裡的兵書。
蕭逐在他幾?步遠之?外站定,開門見山道:「侯爺,我去揚州的這段時間,阿寧一直在我身邊。」
姜從的目光從兵書上移開,望向他:「此事本侯早已知道,殿下想說什麼。」
蕭逐拱手:「侯爺,抱歉。我沒?有保護好阿寧,讓她?生了病。」
他認為奔波的那幾?個月太?累,導致姜善寧一回來就病倒了。
姜從哼了一聲,「知道就好。寧寧跟著你才是受苦,別想那麼容易就拐走本侯的寧寧。」
蕭逐心裡苦笑,他自然是知道的。
姜從放下兵書,揮手趕他走:「行了,來這裡就為說此事?趕緊回宮裡去,別讓人發現了。」
蕭逐神色正常,淡聲道:「與侯爺見面的次數有限,我想著總得來見見侯爺。」
「本侯有什麼好見的。」姜從眼神甚是古怪地瞧了他一眼。
蕭逐眼角垂下:「侯爺,時候不?早,我便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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