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憬堔因为她的咋呼而拉她坐稳,冷视她:“在香宛没人偷。”
云盈夏立刻垂头,双手紧张的握着,他太冷漠了,冷漠得让人害怕。
很快车厢开始行驶,云盈夏一个没注意,栽进他的怀里,来不及呼痛,她像是被针扎似的弹起来,望着眼前的胸膛,她怕这次的意外,会让他以为自己故意的,立刻解释:
“抱歉,我第一次坐这种。马车。。。。”
“嗯,”严憬堔轻扶开她,低头看她的脸:“你几岁?”
云盈夏睁着无辜的眼睛,小心翼翼看他:“十五。”
严憬堔不再说话,马车很快到了缘苑,云盈夏跟着下了马车,她抬头看庞大威严的府邸,一时说不出话来。
严憬堔牵着她进去,安排人去叫大夫过来,他下意识捏了捏她的手腕,皱起眉,太瘦了。
云盈夏看他的大手,急忙挣脱他,忍住脸热。
“你不是要帮我解决吗?”不是说好帮她流掉孩子,这里好像不是郎中馆。云盈夏有点担心。
很快大夫提着盒子匆匆忙忙赶过来,看到是给一个姑娘看病,眼神诧异了下。
云盈夏在严憬堔的目光下,坐在罗汉椅上,乖巧的伸出手腕。
“看她是否怀有身孕,”严憬堔说完,似乎想到什么,目光警告:“别声张。”
“是。”大夫快慌死了。
他看云盈夏一身和这相府格格不入的布衣,裙摆那里还有修补,收回视线起身汇报,心里对云盈夏一言难尽。
“确实怀有身孕,已经有了一个月。”
严憬堔端茶的动作一顿,冷淡眉眼略过几分松动,他看着手中的茶水,几分冷嘲,往桌面重重一放,看不准脸色。
他看向大夫恭恭敬敬,沉下脸冷声问:“确定怀有身孕?”
“属实身怀六甲。”大夫在严憬堔眼神下,都快怀疑自己的医术。
云盈夏钻到两人中间,举起小手,睁着水灵灵的眼睛,有些窘迫:“郎中可否给我一碗滑胎药,我不想留这个孩子。”
空气瞬间凝固!
大夫小心翼翼看向严憬堔,这姑娘怎么回事,多少人想要爬上三爷的床,怀上孩子,母凭子贵。
而她却想要打掉孩子?
大夫皱眉:“这。。。。。”
“麻烦你了,给我方子也行,只是可以让我在这里喝药吗?”云盈夏看他犹豫,转头看向神色不定的严憬堔,想要求助他。
但他却冷着脸,抬起冰凉的手一把抓住她的脸蛋,缓缓俯下身,跟她说:
“这孩子留下,别想滑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