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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意兴致勃勃的凑了过去。
看清楚那桌上的字以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这个是谁取的？”
看老娘不砍了他！
“我取的。”顾如晦面上淡然，竟然还有点暗藏的小得意，“你老子我想了好几天，只觉得样样都好，实在不知道该去取一个了。”
“圣羽？”
顾如晦：“神圣纯洁，至高无上，不错吧。”
“凌圣？”
“凌驾于众人之上，当之无愧的第一。”
“……雪碧？”声音劈开。
顾如晦有点小得意。
“你们女孩子不是喜欢这种词吗，冰肌胜雪，碧玉无双，还不错吧？”
不过他觉得还是没有圣羽霸气。
有点太小家子气了。
顾知意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她不敢再看下去了。
多看一眼，都是对她眼睛的亵渎。
偏偏自家父王还睁着双大眼睛，颇为期待的看着她，看着似乎在等夸奖。
“父王……您叫个大臣去写吧。”
随随便便叫个读过书的，写出来的东西恐怕都比这个好上百倍。
顾如晦笑容一僵，小声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