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研究到最后，说不定是好消息呢？
周喆直询问道：“应该怎么做？”
“我们希望下个月多进行几次点火实验，看那股力量还会不会出现。”科学家沉着冷静答道，“出现了就观察它的规律，不出现就照常推进移山计划。”
不出现最好，出现了就研究。
周喆直说道：“把你们的计划报上来，我会让他们全力支持。”
确保移山计划顺利进行就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一切都要为移山计划服务。
听到周喆直如此爽快批准了科学院的请求，科学家略带兴奋说：“虽然我们现在对这股力量缺乏了解，但如果能把它研究透彻，人类的科学水平说不定能实现一次飞跃！”
科学总是在探索未知中得到升华。
在短暂的迷茫和恐惧之后，科学家们都对这股幽灵似的力量产生了巨大的兴。
这是一股能支配星球的力量！
谁能把这股力量研究明白，谁就有可能成为时代的牛顿和爱因斯坦。
这是莫大的殊荣！
科学界已经好几十年没有这么大的机遇了。
周喆直思索两秒后问道：“你们现在有思考方向吗？”
“目前还没有。”科学家答道，“我们要先跟其他国家的科学团队交流一下，然后再确定研究方向。”
周喆直点头道：“好，放手去做。”
。。。。。。
在周喆直的帮助下，第二次点火实验很快就完成了，幽灵似的力量再次笼罩球，而早有准备的科学家们严谨记录了与之相关的一切数据。
然后是第三次点火实验，第四次点火实验，第五次点火试验。。。。。。
随着实验次数的上升，科学家们现这股幽灵似的力量具有极大的随机性，不仅难以预测每次出现的大小，甚至也无法预测每次出现的方向。
大多数时候，这股幽灵似的力量会与动机推力相背，但也有一些时候，这股力量会跟动机的推力方向相同。
科学家们始终找不到这股力量的来源，也找不到可能影响这股力量的因素。
以色列科学家提出了空间胶水猜想。
他们猜想空间本身具有极大的质量，并且对球这种高质量的体单位具有极强的吸引力，所以在球生转动的时候，空间会对球产生拉扯。
但这个猜想很快就被否定了。
因为在空间站坠落的时候，这股幽灵似的力量也曾出现，而空间站只有二百一十万吨质量，按照以色列科学家的理论，两百一十万吨是不足以引起空间胶水效应的。
其他猜想，诸如球自平衡、暗物质漩涡、暗能量潮汐等等，也全部停留在猜想的层面上，没有任何理论或数据支撑。
全球顶尖科学家齐聚一堂，结果煎熬了一整年，什么都没研究出来。
但好消息是，这股幽灵似的力量并不持久。
它总是在动机点火之初出现，短暂推动球一小会儿，然后悄无声息消失，就像它悄无声息出现那样。
所以它没有对移山计划造成什么影响。
时间一点点流逝，球按照计划缓慢停止了自转。
一晃过去十四年。
尽管科学家们仍然对那股幽灵似的力量充满兴，但因为实在研究不出什么，他们的热情也逐渐消退了。
研究不明白就不明白吧。
反正它也没有对移山计划造成阻碍，只要以后不出意外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