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掌门你怎么过来了。”
盯着面前这个焦急看着自己的人,感到困惑。
何知籍抬手捏了捏裕介晗的脸颊,说了一句,并未回答他说的话。
“你瞧瞧你这都瘦了,等以后有时间我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裕介晗听着他如同碎碎念说的话,浑身不自在。
“我过来看看你的伤势,元祈道人简直不负责任。”
何知籍看着裕介晗身上已然结痂的伤疤。默默叹了口气。
而后从怀里掏了掏,拿出一两个瓷瓶递到他手中嘴里说着。
“你就将就着用着,你跟你师傅说句好话都不至于这样。”
“做了便做了,还需要说?”
裕介晗淡淡的斜瞥他一眼,瞬间不再说些什么,而后叹了口气。
“你不要后悔就好。”
说罢站起身,担忧的看着他,默默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我也是瞒着你师傅进来的,不好多留。”
裕介晗听着脚步声越走越远,垂眸盯着手中的药瓶,脑海中回想着一些细节。
禤稔踢开刚才掉落的剑,目光看着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抬手一人呈上一块手帕,细细擦拭着手中的血迹。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有胆子在我这里叫嚣!”
猛地一甩手帕,砸在了地上,不屑的盯着面前这个赤手空拳的裕介晗。
接着罗衡凝视着裕介晗,眸子微微亮,向前几步走到禤稔身边附耳说道。
“这人就是当年那个贱蹄子的儿子。”
快的闪到一边,裕介晗冲了上去拳头打上了罗衡的脸。
紧抿着唇了狠的往死里打,根本就毫无反抗能力。
“简直太目中无人了,果然和那贱人一样!”
猛地裕介晗一抬眼,面无表情却眼神凶恶的直勾勾盯着罗衡看,恶狠狠的瞪了回去。
松开了已经打的鼻青脸肿的罗衡,站起身气势汹汹的走上前。
见他要拿剑,快步上前,脚一踢,钉在了不远处的树干上。
废话不多说,灵力尚且不用,几乎拳拳到肉,霎时,远处传来喊叫声。
“稔公子你在哪里!”
裕介晗的动作暂时一滞,垂眼盯着另一个人,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连忙站起身,俯瞰着这两个奄奄一息的人,说着。
“真是便宜你了。”
“不过戏耍猴子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从记忆中回过神,借着昏暗的光线抬起手来,静静的凝望着。
“凌迟?梳洗之刑,在我看来凌迟才是你们最好的死法……”
顿时不知为何,房间中所剩无几的光源缓缓消失不见。
定定的凝视着四处看着周围黑暗的一切,瞬间警惕了起来。
却根本看不清人眼,脖颈一痛,一下子晕了过去。
裕介晗头昏脑涨的感觉到自己被绑在什么地方,缓缓睁开眼。
紧盯着面前的禤妩婤,带着些许戒备,察觉到自己的手被绑着,微愣几许,而后若无其事。
“这么快就醒了,真是小瞧你了。”
盯着面前的禤妩婤,偏头看向边上。
没想到这时她抓着手中的东西重重挑起自己的下巴,眼神俯视看着她,听到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