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介曀见状赶忙站在了裕介晗跟前,目光冷凝的盯着柳未若。
也不说话,但随后身后的人一声惊呼“小陬!”
几人纷纷侧目看去,便见羲望揽着昏过去的孟陬,情绪不似往日那般淡定。
羲望死死盯着孟陬泛黑的唇,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把着脉讶异蹙起了眉。
“她体内有月现,这点毒不在话下。”
柳未若的话令裕介晗攥紧了手,盯着那边的羲望和孟陬二人。
可羲望更为在意的是“她不是月现?”
这句话想要表达的意思,柳未若可算是听的明白。
“不是……”
却没有解释是什么原因。注意到这一点,羲望抬眸盯着柳未若,以及满脸心虚的雪泱霞。
憋住了一口气,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有人撞到枪口来。
抱起孟陬便往屋里头走去,独留下几人呆滞盯着羲望和孟陬的背影。
柳未若这时便转过头来,带着困惑的表情看着站在边上的裕介晗和裕介曀两个。
对于他们所干的事情一清二楚,倒也没说些什么……
而屋内的两个人,羲望将孟陬轻轻放下,却没想到这时缓慢睁开了眼。
顾视着跟前的羲望,蜷缩着手指,轻声说着
“羲望能不能先去给我做饭,我现在好饿。”
见羲望站起身,装模作样的摸了摸肚子,心虚的颤着眼睫。
若不是方才见气氛如此凝重,也不至于做出这样的动作来。
“好。”
羲望似乎没有现不对,缓慢朝着外边走去。
一时间并没有说话,孟陬不敢看着她,直到顾视她终于走了出去。
这才轻轻抬起手感觉着脸上密密麻麻的疼痛,咬紧了牙关。
这一次的伤痕很疼,根本忍不了,轻轻抚上自己的脸颊,猛然一颤缓慢收回了手,更加垂着脑袋。
撑着床沿坐起身,步履蹒跚来到不怎么大的后院,跌跌撞撞撑着粗壮的树干,捂着胸口。
抑制不住的吐了口殷红的血,滴落在蓝色小花上,更显得妖艳鲜艳,缓缓坐了下来。
太吓人了,沉着脸的样子感觉随时都要骂我一样,也好像那个人。
万一再被她看到我现在这样那不完了,垂着眼帘,看着自己衣服上的血渍。
这伤看样子一时半会好不了,幸好这地方不像以前那样一大早上起来还需要干活的。
呼吸顺畅的靠着巨大的树,指间勾了勾花瓣,嘴角勾出一抹笑意,不合时宜的说着。
“养了这么久的花何时才能送出去?”声音带着不舍和眷恋。
孟陬看着土里凸起来的一块很小的木板,并不怎么用力轻轻一抽。
拔出了那东西,抖落着上面的泥土,仔细辨别上面的字。
“米酒,十年。”才猛然想起自己在这里埋了几坛米酒。
“已经过了十多年了啊。”
拍了拍身旁的树,伸手一抓,撑着站起身铁锹拿在手中缓慢的挖着。
不过一刻钟见到罐子,目光有些呆滞丢开铲子,伸手一抓扒了出来。
掀开罐口的红布,扑面而来的酒香,目光之中带着颤抖,攥紧了手中的酒罐子。
结果脸上油煎火燎的,猛的睁开眼睛,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酒罐。
“若是再过个十年,这酒……”
这一次小心谨慎靠坐在树上,不至于触碰到脸上的伤口,目光静静盯着手中的酒,轻颤着眼。
曲着腿,拍了拍罐口的泥土,不管不顾的仰头喝着酒。
涌出来的酒顺着嘴角流下,浸湿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