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望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向孟陬已经弯下去的背。
缓步走到她跟前静静抱着她“孟陬,你若是想哭那便哭出来来吧。”
拽紧了羲望的衣服,孟陬靠在她肩头,呜咽的声音响起“为什么?为什么?”
她所创的幻境,怎么还是这个样子,难道这是怎样也逃不开的命运吗?
“不管是在那方世界,只要有思想,永远都会有一方是被欺压的,而正是有,才会用反抗来获取本身该有利益,这是一个展的过程,不容更改的事实。”
孟陬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以及她轻声说的话,蜷缩着手指,似乎是听懂了。
默默点着脑袋,攥紧的手稍松开了些,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视线有些呆滞看向那边的情况。
裕介晗同裕介曀站在大红灯笼高高挂的大宅门前。
门上贴着囍字,一推开房门,看着里面的一切二人皆是眉头一皱。
“这怎么回事?”
裕介曀瞪大了眼观望着那边的情况,脸上表现出现的似乎还是嫌弃。
呆愣的指了指那边裕介晗和裕介曀二人皆是穿着红衣头戴玉冠。
坐在凳子上没有动作,呆愣住的孟陬松开了羲望,一眨不眨盯着那边。
“嗯…已经进入下一步了,他们两个只要一进门便会成为屋内的两个人。”
羲望目不斜视盯着已经进去的裕介晗二人。
“子时将至,切勿外出,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一句一锣。
念着念着周围的环境躁动了起来,逐渐多了叽叽喳喳的声音,伐柯走到门前敲了敲门。
“大公子,二公子,两位新娘已在婚房恭候多时了。”
裕介晗敛着眸盯着自己的手,嘴角咧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眼中愉悦的神情只是听到声音扭头环顾周围。
与着裕介曀面面相觑,皆在各自的眼中看到震惊,但很快便敛下了眸子,观望着周围。
“这是怎么回事?”
裕介曀拇指和食指摩挲着杯缘,接着代柯又说了句。
“啊?”裕介曀震惊的听着门外伐柯说的话,一时反应不过来。
裕介晗听着房门外各种各样的喧闹声,锣鼓喧天的,蹙着眉头,攥紧着拳头。
“晗晗,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点吵。”
伸手挡开了裕介曀的手,强忍着不适说着。
不过几许便恢复正常,耳边都是伐柯隔着房门的劝导的声音。
不明白这是生了什么,迷茫观望着四周,尤其是自己身上的红衣,更蹙起了眉。
“行了,马上就来。”裕介曀闭上眼不耐烦的说着。
声音逐渐的小了下去,伐柯推开门。
进来个穿红着绿头戴鲜花,嘴边标准的媒婆痣,摇了摇手中的手帕,笑着说了些好话,才进到正题。
“那两人啊生的也是极美。”
“快走,快走莫误了时辰。”
强硬的拉着裕介晗的手向外拉去,臭着张脸,攥紧了拳头。
见裕介曀还是没有动作,看似朝着裕介晗说着。
“大公子你可得评评理啊,都已经迎进门了,怎能不去洞房呢。”实际上声音大的院子里的人都听见了。
裕介晗回过头顾视着裕介曀,神色同往时一样,安了心。
半阖着眼感受自己的身体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转念一想霎时凝重的盯着自己抬起的手,困惑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