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种自降身份的作法叫墨子柏大跌眼镜,连他一个旁观者都听出了田丽萝是在找借口忽悠他,他却一点也没察觉到,还傻乎乎的答应下来。
明年年后星期八是哪天?
国内日历上有星期八这个日子吗?
田丽萝说的怕不是传说中的猴年马月吧?
墨子柏看破不说破,静静地看着两人闹,这时,从外面匆匆走来了三个人,打头的是唐老爷子的司机,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中山装,上衣袋口别着钢笔的男人,还有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人。
在六十年代,能穿裙子的女人少之又少。
所以一看她就来头不小。
让人意外的是,在五枫县抓人的熊鹏也带着两个公安属下,跟在唐老爷子儿子的背后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当熊鹏看到田丽萝和墨子柏比见了亲爹还激动。
能不激动吗?这两个娃可是他能升官财的财神爷。
不过顾忌唐老爷子在场。
他不敢弄出大动静来,只是一直盯着田丽萝两人傻傻地笑个不停,叫田丽萝躲在墨子柏身后一直埋怨公安局是招不到人了吗?怎么连傻子都招?
能写信举报这个傻子吗?
田丽萝小声的自言自语还把墨子柏逗的直乐。那翘起的唇角比ak还难压。
“爹,你让小周叫我们过来是有什么事吗?”粗略地扫描了一下屋内情景,曾丽便风姿绰约地扭着屁股靠近唐老爷子,嘴里娇滴滴地打听着,经过唐栋文身边,却连余光都不看亲儿子一眼。
仿佛她当年是生了个屁。
唐老爷子没吭声,待曾丽走近后,一巴掌扇了过去。
“说,你当年为什么要把十一根绣花针插进栋文身体内,害的他二十年来变成一个药罐子不说,还受了这么多年的折磨?”唐老爷子说完,在司机的搀扶下站起来又扇了曾丽一巴掌。
无端端被老爷子当着众人的面连扇两个耳光。
曾丽觉得颜面扫了一地。
捂着脸呆了好几秒,她才转变了脸色乖巧道:“爹,栋文是我亲生的,我怎么可能会毒害自己的儿子,您老人家又是哪里听了什么风言风语对我这么大的火?”
说完,曾丽还转身挽着唐山的胳膊撒娇道。
“山哥,你快劝劝咱爹。”
唐山一直是个老婆奴,他听到曾丽撒娇,当即一脸怒色地质问唐老爷子:“爹,曾丽说的没错,世上哪有亲娘会去害自己生的孩子,您别听风就是雨。”
“好好,孽子不信是吧?”
“那我就叫你看清楚,你身边这个女人是什么货色?”
田老爷子使尽全身力气吼了唐山一顿,便一脸怒其不争地扭头对着田丽萝说:“干孙女,干爷爷再请你把藏在你干哥哥身体内的那十枚绣花针给我取出来。”
田丽萝对他点了点头。
并没有出声,她明白语言在证据面前都是苍白的。
她还不如尽快帮忙拔针。
帮唐老爷子把杀孙真凶揪出来,还唐家一片清静。
很快,在田丽萝的一番操作下。
唐栋文体内的另外十根针都被一一取了出来。其中有根银大号银针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在唐栋文身体里内待了那么多年都没生锈,针头上面刻的曾丽两个字清晰可见。
搞定一切,田丽萝又借着袋子用意念藏好了治疗枪。
在钢铁一般的事实下。
曾丽终于如一滩烂泥那般跌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