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祁硯笑著點點頭?:「嗯。」
情?書戴上帽子和口罩,那?會?兒雨停了,但還有有點微弱的小雨,空氣?里都是潮濕的水汽,她拉著周祁硯的手沿著馬路邊走,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寧靜和愉悅。
「哥……」情?書低著頭?,小心繞過水坑,「我好開心啊。」
「嗯,我也是。」他語氣?平淡,聽起來特別像在應付她。
但情?書知道不是,所以還是笑了。
「哥……」
周祁硯有時候覺得她真的仿佛唐僧轉世,而金箍戴在他的頭?上。
但他心甘情?願。
「你今天那?麼對周少嶸,是吃醋了嗎?」情?書忍不住問,「我想聽實?話,不是也沒有關係,我一點也不介意?自己自作多?情?的。」
她抬手晃了晃自己的戒指,「我們現在是夫妻。」
周祁硯捉住她的手:「嗯,有點吃醋。」
「我都沒跟他說過幾?句話。」情?書抗議,「我連他的臉都記不住。」
怎麼就值得他吃醋。
說起來他對莊寒山似乎都沒有太大感覺,於是她好奇問,「你不覺得莊寒山是威脅,怎麼會?覺得周少嶸會?是。」
「他……年輕。」周祁硯輕聲說。
如果她喜歡年紀大的,那?他覺得不會?有人比他更有競爭力。
唯獨年齡是他無法更改的。
情?書半晌才反應過來,忍不住說一句:「哥你也太……」悶騷了。
「而且都領證了,大概率我也不會?跑了,你還對人家那?樣。」
周祁硯難得耍無賴,沉聲說了句:「我就是看他不順眼。」
情?書頭?抵在他肩膀,笑得直不起身。
短短几?公?里的路程,兩?個人走了一個多?小時。
情?書洗完澡躺在床上就睡著了,大概是因為完成了一件大事,懸著的心落了地?,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她睡得格外安心,甚至都不記得他什麼時候洗完澡的,又是什麼時候上床的。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自己在他懷裡,她抬眸看了他好一會?兒,忍不住親吻了下他的眼睛,動作很輕很輕,甚至都沒怎麼挨到他的皮膚,但還是覺得異常滿足。
她輕手輕腳起了床,早起直接回了自己公?寓,她在公?寓的健身房有辦卡,過去跑步健身,順便各種消腫辦法都用上了,好險沒影響今天拍攝。
早上趕行程,她一直沒來得及說這件事,這會?兒閒下來才特意?跟林莎莎說了。
「你昨天去幹嘛了?」林莎莎身子前傾,第?八百遍問她,整個人都透著迷茫和震駭,好像目睹了什麼荒誕的事。
昨晚拍攝完都很晚了,民政局都不下班的嗎?這都能抽個空去領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