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因何人?」
「是世子的表妹,文華郡主。」
譚婉的語氣都低沉了許多:「文華郡主與你年紀相仿,生得花容月貌,卻長了副心狠手辣的性子。她向來視趙世子為己物,不容別人覬覦。你若被她知道心屬趙世子,怕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王清雯愣了會。
她對上京並不了解,也不知京中有哪些人物。頭次聽到6家小姐的時候,心中已然生出些不快,甚至還暗暗的有一較高下之意。
如今再扯出來個文華郡主,她心中卻只剩下茫然。
見王清雯不說話,譚婉語氣溫和了些:「文華郡主的母親乃靜安長公主,靜安長公主在前朝後宮什麼份量,你應該清楚。」
「所以,不該招惹的人別去招惹,省得給自己和家中引來禍事!」
這話中儼然已經帶了些警告!
王清雯心裡仿佛被壓了塊石頭,悶悶的透不過氣,又有些難受。
她咬著唇,低頭很久忽然開口:「那郡主對6小姐呢?」
譚婉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意有所指道:「6侍中位及左相,6小姐又名揚上京,誰能輕易動她?公主都要給她三分顏面,何談什麼郡主?」
王家舅舅家雖是朝廷官員,在陵州也頗有威望。可陵州和上京,豈有可比性?
一個州官的女兒,又如何能與侍中孫女相提並論?
譚婉父親官至侍郎,她也從不敢在京中驕縱,更何況王清雯?
這些話雖然沒有挑明了說,但王清雯又豈能不明白。
她怔了片刻,徹底沉默下來。
譚婉言盡於此,也不願多說,起身叫丫鬟婆子收拾行李去了。
等她再回身時,王清雯早就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
……
喬鳶飛在屋內閒躺著,等到了午時,卻沒見譚婉前來喊她。
時間不早,她乾脆主動去詢問,譚婉卻臉色難看道:「清雯說她身子有些不適,想要休息片刻。且她的行李較多,也還沒規整完畢。」
說這話時,譚婉眼底閃過慍怒,喬鳶飛瞬間明白了王清雯的意思。
這姑娘還惦記著等趙淵呢!
喬鳶飛頗為無語,乾脆順水推舟道:「既是身子不適,便去醫館瞧瞧。世子今日也有不適去醫館了,說不得他們還能碰上呢?」
譚婉驚訝的看了眼喬鳶飛。
喬鳶飛聳聳肩,說道:「她若是認定了趙淵,你我誰勸都沒用,不如將她推到當事人面前,也好叫我們清閒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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