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暗暗鬆了口氣。
他還真怕自家姑娘不諳世事,見人就給扔銀子。
那這麼多天下來,不得被掌柜訛去許多錢?
可下一刻就聽掌柜說:「不過你這主子著實出手闊綽,給那貴公子換房間的錢,都夠趕上所有房費了。」
六子:「……」他心痛了,還有點牙癢。
掌柜又湊來擠眉弄眼:「他兩人,是不是……」
他將兩根大拇指互對著,彎了彎,眼裡滿是曖昧。
六子瞬間直起了腰,大聲道:「你可別瞎說,我們姑娘清清白白。」
說完後,就瞪了眼掌柜走了。
掌柜忙道:「哎你這孩子,我就打一下又沒惡意,怎麼還急眼了呢?」
見六子已經跑遠,掌柜小聲嘀咕道:「臭小子還敢給我甩臉子,那姑娘若對人家無意,哪會捨得花這麼多錢,又不是冤大頭……」
聲音漸漸低了去,除了站在二樓的王清雯,無人聽到這話。
……
喬鳶飛天黑後才回到客棧。
她該吃吃該喝喝,無事就出門閒逛,和先前沒有任何不同。
趙淵卻一反常態的待在屋子裡,基本不出門。
王清雯本想找機會與趙淵碰面,卻始終碰不到。想尋喬鳶飛,也找不見人,只能暫時息了心思。
一晃兩天過去,又到了趙淵去醫館的時候。
可等喬鳶飛下樓找人時,卻被掌柜告知,趙淵已經帶著六子走了。
喬鳶飛這時才察覺不對:「他沒說什麼?」
掌柜搖了頭。
喬鳶飛蹙起眉,默了片刻乾脆轉身回樓上去。
遇到王清雯出門來,見對方似有意攀談,喬鳶飛也只敷衍了兩句。
王清雯又去問掌柜發生了何事,掌柜眼睛滴溜溜轉:「我也不知啊!」
還能是何事?兩個人鬧彆扭了唄。
他知道,但他不能說。
回到屋內的喬鳶飛,其實也不知自己怎麼了。
只是在聽到趙淵走了並且沒喊她的那一瞬,心中莫名有些不快。但這種不快從何而來,她又無從得知。
房間的窗戶開著,喬鳶飛看向湛藍的天空,思緒始終難以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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