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得實在噁心,男人受不了,一掌將其打暈。
再起身,他問喬鳶飛:「如何?」
喬鳶飛好聲好氣與他商量:「我與趙世子真的不熟。我是個寄人籬下的孤女,沒爹沒娘誰都能欺負。趙淵天潢貴胄,怎會對我上心?你不知他未婚妻是上京才女6令宜吧?我與那6姑娘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趙淵瞎了眼,才會看上我……」
喬鳶飛說的真情實意,自己眼眶都要紅了,可男人卻只是沉默不語。
喬鳶飛擦擦眼角,試探道:「你是不是情報有誤,捉錯人了?我姓喬,不姓6。」
「閉嘴!」男人刀尖指著不省人事的冬葉,威脅道,「抓的就是你。要麼你跟我走,要麼我就殺了她,你自己選。」
喬鳶飛這次沒有猶豫,爽快道:「我跟你走。」
「算你識。」男人扔過來一團繩子,叫喬鳶飛把自己綁住。
喬鳶飛說:「不如咱們先從屋頂上下去?」
男人盯著她,又揮了揮手中的刀:「廢話少說!」
喬鳶飛果然閉了嘴,她老老實實自己綁了雙手,然後用眼神示意男人:「現在可以放了我的婢女吧?」
男人本想將冬葉扔下去,喬鳶飛大聲道:「你扔下去她非死即傷,還怎麼替你帶信兒?」
男人不耐煩的撇嘴,說了句「麻煩」後,就拎著冬葉三兩步下去了。
喬鳶飛也跟著躍下去,男人卻猛地回頭道:「你怎麼下來的?」
喬鳶飛頗為無語:「我只是綁了手,又不是綁了腳,我自己能動。」
聽了這話,男人竟然思考片刻,又扔過來一段繩子:「那就把腳也綁上。」
喬鳶飛:「……」
她忍無可忍,終於罵道:「大哥你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我手都被綁住了,怎麼再綁自己的腳?」
男人被罵的兩眼瞪直,又拿刀尖抵到了冬葉身上:「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她的命?」
「好好好。」喬鳶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連連點頭說,「是我有病,是我腦子有病。」
男人這才放下刀,他懷裡就像是個百寶箱,繼拎出來兩段繩子後,又拿出來一封信。
他把那封信塞到冬葉腰間,這才朝喬鳶飛走來:「行了,跟爺走吧。」
走之前,男人還檢查了一下綁著喬鳶非的繩子,確認無誤後才拽著喬鳶飛往外走。
一直到出了榆錢巷,男人忽然後知後覺的問:「在屋頂上差點刺到我的那把匕,你是不是沒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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