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喬鳶飛盯著他,語調出奇的溫柔,「自打我來了上京,大公子可沒少耍手段。三番兩次的,噁心又黏糊,縱是蒼蠅也該煩了。倒不如,一勞永逸的解決掉。」
譚暉抓緊被角,縮到了最裡面,他大聲道:「這裡是公主府,你敢殺人?」
喬鳶飛笑起來,眉眼彎彎的,有幾分乖巧又有幾分惡劣:「有什麼不敢的?今日這麼多人,便是殺了你,又有誰知道是我做的呢?」
她拿碎瓷盤,隔空在譚暉的身上比劃:「事後將你分屍,腦袋扔東花園,胳膊扔西花園,腿再扔湖裡。五臟六腑呢,都拿去餵野狗……你說,還有誰能找到你被殺人分屍的痕跡?」
許是喬鳶飛的語氣太過真摯,譚暉腦中莫名出現了這恐怖血腥的場景。
一時間,他的眼睛都要瞪出眶,攥緊被角的手大幅度的顫抖起來。
「別、別殺我,求你了表妹。不不,喬姑娘,求你了……」
屋中迷煙四散,譚暉說著說著,也不知是太過懼怕,還是吸入了大量迷煙,竟然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喬鳶飛上前用腳踢了下他腦袋:「死了?」
譚暉沒有任何反應。
喬鳶飛倒沒想真在這裡殺人,只這譚暉實在噁心,若不懲治他一番,以後還會再黏上來。
她上前用瓷片在譚暉臉上劃拉,準備刻幾個字。
只才劃第一筆,屋外便傳來了趙淵的聲音:「什麼人?」
喬鳶飛猛地頓住,她惱怒低罵一聲,扔下碎瓷片順勢倒在了地上。
趙淵進屋時,就看到兩人都不省人事。
譚暉瞧著還好些,畢竟是躺在床上。喬鳶飛卻躺在冰冷冷的地板上,側過來的後背上還沾著血跡。
「喬姑娘?」趙淵靠近喬鳶飛,皺眉彎腰探她的鼻息。
喬鳶飛倒下去時,順勢用衣袖遮了口鼻。被趙淵這麼撥開,她猛地感覺有什麼東西湧入喉間。
一時間,惱怒更上一層。
這個男人總是壞她好事!
「主子。」神出鬼沒的親衛進屋,低聲道,「那丫鬟是被迷暈的,她抱的衣服上有迷香。」
趙淵「嗯」了一聲,盯著喬鳶飛的側臉,也不知在想什麼。
親衛又道:「這屋子裡也有迷煙。」
趙淵沉默片刻,道:「帶她走吧。」
親衛上前,將喬鳶飛抱了起來。
這人手長腿長,抱著人時,卻像是在扒拉一塊爛肉。
喬鳶飛也不知趙淵要帶她去哪裡,加上被抱的不舒服,乾脆故意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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