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她的婚事被無數人惦記,又有無數人算計到她這個孤女頭上,所以讓姨母也焦慮了起來。
可喬鳶飛對上京沒有任何想法。
至於成親這種事,對她來說也可有可無。
年少慕艾的心思,早就葬送在了雍州城裡。如今的她,不過空有軀殼罷了。
喬鳶飛反過來給喬氏道歉:「是我總給姨母惹麻煩,叫姨母頻頻為我勞累。待秋闈一過,我便回宣州去。」
喬氏聽著,卻有些難受。
她指尖撫過喬鳶飛精緻的眉眼,眼眶微紅:「生得貌美不是你的錯,錯的是那些心思骯髒的人。」
只是這世道,女子若沒有護得住自己的本事,美貌只會成為催命符。
……
回了院子,冬葉忙著給喬鳶飛手腕敷藥,譚芸卻帶著一人進來。
「阿鳶姐姐。」
喬鳶飛抬頭,看到了跟在她身後的譚玲。
被關了七天,雖然有喬鳶飛的人給她送吃食,可譚玲臉色還是很差。
本來人就消瘦,如今更像是紙片般,風一吹就能倒。
見了喬鳶飛,譚玲「撲通」一聲跪下去,將頭重重磕在地上:「多謝表姑娘救命之恩。」
喬鳶飛叫冬葉將她扶起來,笑著說:「你身子還弱,快別受累了。我們姐妹之間,說什麼謝不謝?」
話是這麼說,譚玲卻還是固執的給喬鳶飛行了禮。
等到坐下,譚芸才好奇問她:「你一步三喘的過來,就是為了給阿鳶姐姐磕頭?」
譚玲抿抿唇,神色有些尷尬。
喬鳶飛笑道:「你是想問我,要你做些什麼?」
譚玲點了頭。
喬鳶飛說:「沒什麼特別要做的,這兩日好好養著身子就行。」
譚玲有些詫異,喬鳶飛又問:「文華郡主的賞花宴,你那裡沒有合適的衣裙飾穿戴吧?」
譚玲想起自己的寒酸,心口不免有些發澀。
喬鳶飛便轉頭,叫冬葉把準備好的東西抱過來,「這些你拿去,叫繡娘趕日子先做出一套來。」
譚芸驚訝道:「姐姐,這不是趙世子……給你的賠禮麼?」
譚玲一聽這話,嚇得連連擺手:「不、不用。」
「給你就拿著。」喬鳶飛笑吟吟的說,「我還在孝期,這些料子顏色艷麗,不適合我。芸兒也有,就在那邊放著。」
譚芸聽到自己也有,瞬間興致勃勃的起身去看了。
不得不說,趙淵雖然招人煩,可出手很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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