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有重要的事。」趙淵說著,抬手叫長隨捧進來幾樣東西。
「那日萬安寺捉拿刺客,誤會了喬姑娘,叫喬姑娘平白受了委屈。今日上門,在下是特地來賠罪的。」
說罷,趙淵示意長隨們將東西放到喬鳶飛面前。
頭一個長隨懷裡是刺繡精美的錦緞,第二個則捧著一匣子珍寶飾。
這些東西璀璨奪目,一看就價值不菲。
可喬鳶飛卻眼都沒抬,只平靜拒絕:「那日世子公務在身,雖處事不當卻也是不得已,如今誤會都已解除,便無須這般客氣。鳶飛謝過世子好意,東西就不收了。」
「喬姑娘不收,可是瞧不上?」趙淵說著,目光掠過喬鳶飛額頭。
那裡出現了一道小小的疤痕。
雖模樣不算可怖,但長在喬鳶飛這賞心悅目的臉蛋上,總是沒來由的礙眼。
他頓了頓,聲音低沉幾分,「又或者……喬姑娘還對本世子心存怨憤?」
喬鳶飛一時沉默。
怨憤倒說不上,更多的是警惕。
她聽不出趙淵語氣中的好壞,更猜不出趙淵非要上門來的真正心思。
作為御前紅人,這麼一尊大佛即便是真的冤枉了她,也沒必要降尊紆貴的來賠罪。
八成是打著別的主意。
這種情況下,以不變應萬變才是最好的。
所以不管今日趙淵做什麼,她都準備裝聾作啞,反正這府中多的是人上趕著巴結趙淵。
果不其然,王氏很快開了口:「又不是什麼大事,怎得就怨上世子了?要我說呀,也是阿鳶你自己的問題,若非你好端端的消失了一下午,世子怎得會懷疑上你……」
「大嫂!」
「閉嘴!」
喬氏和譚侍郎的聲音同時響起,將王氏嚇了一大跳。
回頭看到譚侍郎臉色鐵青,喬氏目光也陰森森的,王氏終於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好在趙淵似乎並沒把這話聽進去。
他正單手支著下頜,認真的把玩那枚珠串。
玩夠了,隨手套在腕上,淡淡道:「東西帶來了,你若不要便丟了罷。」
說罷,目光看向清風堂外:「這兒風景倒是不錯。」
譚侍郎立刻接話:「今日天氣尚好,不如叫犬子領著世子在府上逛逛?」
趙淵矜持的點了頭:「也好。」
他先出了門,譚暉立刻快步跟上。
喬氏給譚幟使了個顏色,譚幟也忙後知後覺的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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