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姜躍是個帶把的,他怎麼可能懷孕呢!
這件事把姜奚哲震驚得不要不要的,雖然他知道這件事是妖邪作祟,但是,當務之急是如何把姜躍肚子裡的孽胎取出來!
凌元適時的提醒道:「他未必是真的懷孕,只是受到陣法里的妖邪影響,只要我們斬殺了妖邪,他的問題便會迎刃而解了。」
一聽這話,姜奚哲緊繃的心鬆緩了不少。
是啊,只要殺了那妖邪,阿躍的困境便能夠迎刃而解了!
「易衡長老,你們那邊有什麼發現嗎?」雲希瞥了他一眼,詢問道。
易衡點了點頭,解釋道:「我們把寨子裡的鐘樓都轉了一遍,在祭台西南角的鐘樓是被紅線圍起來的,我們問了周邊的村民,他們皆說這是供奉之地,是不允許別人進入的。」
「我們在那兒逗留了好一會,試圖進入鐘樓查看情況,但是,那鐘樓仿佛有一道無形的結界,我們在那兒轉了好一會,遲遲沒有辦法進入,眼看著時候不早了,便打道回府了。」
雲希默默的把西南角的鐘樓記了下來,想著明天過去一探究竟。
「雲希你呢?你們那邊有什麼發現?」
雲希沉默了片刻,回答道:「我們在寺廟那邊發現了其他的修士。」
姜奚哲毫不意外,「噢?那可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他們進來的時候,老頭兒便提醒過他們了,栽在這個陣法上的,恐怕不止是他們!
一提到這茬,雲希擰起了眉頭,補充道:「他說的一句話令我格外的在意。」
「嗯?」
雲希遲疑道:「我問他進來多久了,他說他進來十二天了。」
一聽這話,姜奚哲趕忙擺了擺手,毫不猶豫的否決道:「這是不可能!水灣秘境只開放十天,他們怎麼就進來十二天了?他們應該是跟我們同一個時間點進入秘境的,我們才進來秘境兩天,他們怎麼就在秘境裡待十二天了?」
見狀,姜學桐趕忙添油加醋道:「更離譜的是—村長從一開始就說了,慶典會持續三天,這三天一過,外頭的船便會進來,到時候我們坐著船便可以離開寨子!但是,我問他船的事情,他說船根本就沒有來。他的話跟村長的話完全就是自相矛盾的!」
雲希拿起了小樹枝在地上認真的比劃著名,「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或許在他的眼裡,他確實在陣法里待著了十二天?我們是怎麼確定一天過去的?最好的方法就是看太陽,日升日落就標誌著一天的結束。」
「你是說這是障眼法?」姜奚哲一語直擊關鍵。
雲希沉吟著,解釋道:「這件事有三種解法,一是他在說謊,他在蓄意欺騙我們,二是他中了障眼法,在他的視野里,他在這個陣法里待著十二天,三是我們所在的這個空間存在的時間流與外界的時間流不同,造成彼此之間的認知誤差。」
凌元薄唇輕啟,提醒道:「我覺得他如果真心欺騙我們,就不會告訴我們出口在哪裡,我更傾向於第二種或者第三種答案。」
小尾巴姜學桐果斷道:「我附議!」
姜奚哲頓了頓,反問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村長所說的三天,是指我們要在三天的時間裡解開這個陣法,一旦我們在三天時間裡面沒有辦法解開這個陣法,我們便會跟前面的人一樣困在陣法裡,反反覆覆的經歷陣法的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