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池哪還會讓他輕易得逞。
顧池去gay吧也只是想確認一下周祁確實是在外面鬼混,到時候再提起離婚的時候他就可以通過法律途徑來調取周祁的消費記錄。
顧池走到了酒吧門口,站在門口猶豫片刻還是不動聲色地進去了。
夜晚的酒吧總是人潮湧動,尤其到了夜晚,簡直就是紙醉金迷。現在天色還不算晚,人也不多,顧池進去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在舞池揩那些男模的油的周祁。
顧池一陣惡寒,強忍著噁心深吸口氣轉過了頭。
儘管知道周祁在外面很亂,但是親眼看到還是令顧池有些不適。
還是別看了,免得做噩夢。
顧池就進來站了會兒就覺得生理不適想出去了,然而沒等他離開,被差點揩油的人就成了他。
前世顧池和江溺在一起的時候經歷過不少命懸一線的時刻,所以幾乎是立刻就發現了那隻往他身後襲來的手。顧池下意識的就掰過了那人的手腕。
然後聽到了「嗷」的一聲慘叫。
顧池甩開那隻脫臼的手,面無表情道:「管好你的手。」
那人大概是個不學無術的公子哥,穿著鮮艷騷包,頭髮梳到腦後,燈光打上去的時候都能看到油光發亮的髮膠。
他大概覺得這樣很帥,但顧池的審美被江溺給提了上去,看清他的全貌後就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嫌棄的「嘖」。
「……」
油少大概也是覺得被侮辱到,氣急敗壞道:「給老子等著!」
顧池沒空鳥他,轉頭去看周祁的時候,發現他已經拿著錢哄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小零往外走了。
顧池連忙壓了壓帽沿跟上。
他站在酒吧門口觀望了一會兒,看到周祁摟著那個小零進了附近的賓館後就打算回家了。
他來主要就是為了摸清周祁到底在一些什麼地方消費,也方便他找證據。
就在顧池轉身的時候,剛才那個被他擰脫臼了的油少就帶著一幫高個子的「油少」把他給堵了。
油少冷笑道:「怎麼不狂了?說不出話了?!呵!今天本少爺不僅要摸你!還要和大傢伙兒一起好好管教你一下!」
顧池硬。了,拳頭硬。了。
他不是個好戰的人,事實上他其實也很少和人動手,成年後手癢了就去拳館放鬆一下,或者和張鶴江溺過兩招。
這自打重返十七歲之後還真沒正經打過架。
真好,正好練練手感。
「不然這樣吧,你跪下來認個錯,我們就大發慈悲放過你怎麼樣?」他大概以為自己現在這幅得意的模樣帥到沒邊,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顧池被噁心的皺了下眉,無語道:「你能閉嘴嗎?」
「什麼?」油少愣了一下,隨即大怒:「這種時候了還嘴硬?我看你等一下還硬不硬的起來!」
「別在這兒打吧。」顧池觀察了一下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