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群不长眼的狗东西,西南一枝花的弟弟也是你们能动的?”
奔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徐阳停下车后直接报了柳二娘的名号。
毕竟看她昨晚的做派,在西南这片区域应该有些威慑力。
“西南一枝花?”听到这个名字众人都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实在是柳二娘在西南黑道上的名声太盛了。
“你、你休想骗俺!谁、谁不知道柳二娘是独自一人。”
山匪中的一个大聪明站出来瓮声瓮气的打消了众人的疑虑。
是啊,柳二娘看似风骚但向来来都是独自一人,她连情人都没有哪来的弟弟?
“哼,一群没脑子的狗东西,之前没有,就能代表现在没有吗?”
“我家世子是昨天晚上才跟她结义的。”
徐阳继续耐着性子解释道。
要不是顾及苏义身子弱怕有什么闪失,以他的性格,早就拔刀砍了这些腌臜货。
“你、你说是就是啊?那、那你有什么物件儿?”
“对啊,只要你拿出证据就放你走,否则……嘿嘿,兄弟们,抄家伙!”
领头当家的嘿嘿笑着缓缓拔出了刀。
眼看战斗就要爆,徐阳顿时为难了,他哪有什么信物啊。
不过正当他还想再争取一下的时候,苏义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
“徐叔,我能自保,别跟他们废话,直接砍了吧!”
话语落下,苏义顺手摘下挂在马车里的佩剑,掀起车帘走了出来。
这些山匪常年截道,刀下不知有多少亡魂,确有取死之道。
“哟!好狂的口气,兄弟们上,牵了这只肥羊,我们回家过大年。”
正所谓,财帛动人心,看到苏义的装扮做派,山匪们彻底的眼红了,纷纷扑了上来。
徐阳见状,一个跨步来到马车正前方,腰中长刀出鞘,一抹刀光直接圈向了领头的三人。
三人根本来不及反应,直接就伤在了徐阳的刀下,失去了战斗力。
这就是徐阳的厉害之处,他所学皆是杀人技,讲求的是以最简单的方法,最快的度,最高的效率击杀敌人,让敌人丧失战斗力。
悍匪们顿时有些懵了,随即在鲜血的刺激下,不要命的反扑过来。
徐阳最不怕的就是群攻,一拧腰迎了上去,顿时如同虎入羊群,刀光闪过之处必有一人倒下,可谓是所向披靡。
直到对上山匪头目这种势不可挡的锐气才被挡下。
但徐阳丰富的战斗经验也不是盖的,一边与头领缠斗,一边通过巧妙的走位,控制住其他山匪,硬是没让一个人走到苏义身前。
不过百密总会有一疏,缠斗数十呼吸后,一个个头矮小精瘦的悍匪突然破开防线向苏义攻来。
早有防备的苏义临危不乱,一措步轻松闪过了迎面劈来的朴刀。
悍匪略微有些意外,随即挥舞着长刀对着苏义展开了绵密的攻击。
但不管他的攻击如何猛烈,始终攻击不到苏义。
或是地上有颗石子,不适合落脚,或是恰好有障碍物,或是苏义乱舞的剑恰好挡住了去路,或是距离差着一点点……
可就这么一点点,结果却是天壤之别。
那身形瘦小的悍匪别提有多憋屈了。……
那身形瘦小的悍匪别提有多憋屈了。
“哼!我就不信你的运气一直这么好,次次都能躲过。”
并未意识到不对的悍匪心里憋着气,暗叹一声后,身形翻飞,精妙的招式频出。
可半注香的时间过去了,他累得气喘嘘嘘,却依然没有碰到苏义分毫。
“这怎么可能?有种你别躲,跟我正面打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