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算是把他的小朋友找回来了。
他的阿槿终于能有和他一起走下去的勇气了。
南城的风吹到了重海,重海的木槿花又在阳光璀璨里重生了。
“哥,我写过一诗,我念给你听听好不好?”
许溪愣了愣,将他紧紧拢在怀里,笑着说:“好。”
阳光从窗外洒落,铺天盖地般将他们笼罩在这广阔无垠的天地之下。
“Imterrified,Idontstop。
Iga11opeddayandnight。
despitethis,henI1ookuptoyouagain,youareontopofthebest。
sti11asbrightahenIfirstmetyou。
youhavereachedyoursacredp1atform。
Thereareinnerhosithighithyou。
youaree11dressedand1aughing。
andImstandingdonthere,strugg1ing。
Thenyoureachedouttome。
Butp1easeforgivemefornotgoingbanet。”
流利的英语,轻柔的声线。
不得不承认,这一刻的温槿简直美得像画。
窗外的风席卷着银杏树叶,吹折了木槿花枝,又偷偷将花瓣卷向远方。
许溪舟觉自己真是爱死了他。
他将他的阿槿抱在怀里,咬着他的耳垂,郑重而认真的在他耳边说:“阿槿,从此神坛没有许溪舟,人间里又多了一缕来自南城的风。”
温槿输了。
如果说这一刻他还不认输,他才是真的铁石心肠。
他想靠岸的浮萍,紧紧抓住许溪舟背后的衣服,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道:“哥,我们……”
“我们结婚吧,阿槿。”
他听见许溪舟说。
“我心惊胆战,我马不停蹄,我昼夜疾驰。
尽管如此,当我再次仰望你,你已在极尽之上,仍如我初见你时那般璀璨耀眼。
那是你的神台。
那里有与你一样高坐明台的胜利者,你们衣冠楚楚、谈笑风生。
而我站在台下,步履维艰。
这时你朝我伸出手,但请原谅我已不敢再如当年那般义无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