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始,裴嫣只需夜间去王府,却惹得剑南风不满,慢慢的,白日的王府也出现她的身影。
剑南风像头饿狼,不分昼夜地发泄。
裴嫣只有在他上朝的时候可以外出。
剑南风下朝回来不见裴嫣,次数多了,怀疑她与人暗结珠胎,于是派人跟踪她。
可每每派出去的人都会被她甩开。
而后不出两个时辰,她又乖乖回来,身上也没有起疑的痕迹。
缠绵床榻之时,他引诱逼问消失的两个时辰去了哪里,她守口如瓶。剑南风恼火不已,狠狠穿透她,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
畅快地宣泄后,睡意紧随而来。
平日寅时还在处理公务,如今公务再多,定在亥时前结束。抱着她睡至天明,一夜无梦。
裴嫣比他先醒,接过侍女地湿帕子,为他洁面,整理朝服。
剑南风敛眸看她,只有此时,她才会表现出乖巧温顺。
他浑身上下熨帖极了,上朝地步伐也比往日轻快。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距离三十日的约定也所剩无几。
剑南风感觉他不对劲,他以为很快便会腻了她,可想到过一天少一天,他还没有腻歪裴嫣就要走了,他又开始焦虑。
下朝后不再处理公务,本子堆成小山,整日与裴嫣厮混。
躺在塌上,他情不自禁想,她下一个目标是谁?齐庸?
齐庸之后呢?
她要有多少个男人才满足。
想着想着,剑南风阴着脸摇醒裴嫣,欺身而上继续新一轮征伐。
只有与她合二为一时,他才踏实。
裴嫣又困又倦,指头不愿意动一下,小声哼哼,见反抗无用,就由他去了,反正明天是最后一日。
剑南风醒来时身旁一空,他腾地坐起来,翻身下床。
“裴嫣呢!她人呢!”
“”王爷,裴姑娘在厨房呢。”
剑南风喉咙发干,他紧抿着唇步伐匆匆去厨房。
裴嫣守在灶前,小脸被烟呛得脏兮兮的。
他一把抓过手腕,把人拎起来:“你在干嘛!”
“我在生活做饭啊。”她笑嘻嘻地说,“在荒蛮的时候,那里的人都吃一种馍,酥脆又奇异的爽口,配上重口的咸菜,裹上猪肉碎,再沾上秘制酱料,味道一绝。我做给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