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当然向着他爹,说:“他实实在在是我亲爹,我们小心啥,他能对我们怎么样,就算确实哥中毒,我想他也不是有意的。”
金玲生气的说:“他是不是你亲爹我没看出来,但你肯定是他的亲儿子。”
银玲说道:“姐,你就别说气话了,其实我公公回来的这段时间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
金玲追问:“是吗?你觉得哪块不对劲?”
银玲说:“就是一种感觉,具体哪点我也说不太清,还有他那个哑巴徒弟也有点奇怪。”
金玲想想说:“对,我上次去看见他那个哑巴徒弟时,就觉得长的那么好看一点不像个小子,倒有些像女孩。”
铁柱嗡声嗡气的说:“你们就是瞎猜,他就是个小子,银玲说他像女孩,偷着看了人家的耳朵,结果一点耳洞的痕迹都没有,是女孩哪有不穿耳洞的。”
金玲没理会铁柱说的话,继续问银玲,“你也怀疑小哑巴是女孩?”
银玲说:“不只是这点,我有几回半夜听到响动,偷偷的在门缝看,看见他爹敲小哑巴的门。”
“啊!”金玲吃了一惊,问:“那后来呢?”
银玲说:“估计那小子睡的非常死,他爹一次都没敲开过。”
金玲沉吟着说:“是这样。”
铁柱说:“这又有什么,我爹关心他徒弟,有什么不对?”
银玲说:“我还现那小子身上带着两把剪刀。”
铁柱说:“你们可真能多事,带着剪刀又怎么了?”
金玲对银玲说:“确实这事我也不好找你公公当面质问,以后我们也不找他看病了,你们还是小心点好,有事赶紧告诉我。”
铁柱不乐意听金玲说他爹的不是,拉着银玲回家。
路上,铁柱说:“银玲,算我求求你了,我爹他好不容易回来了,我们这个家总算是完整了,即使他有点什么错,咱也就装做不知道行不,可别把他挤怼走了。”
银玲看着铁柱这副德行,呛声说:“我挤怼你爹?你爹之前是被谁挤怼走的?”
铁柱就是窝囊性子,呐呐道:“我是说现在,以前就不提了。他现在回来了,就不能让他再走了。”
银玲说:“腿长在他身上,他走不走可不是我们说的算,你娘都被他走怕了,可是他并不觉得对你们有什么愧疚。”
铁柱说:“他是我爹,对我能有什么愧疚。”
银玲说:“爹怎么了?全天下的爹多了,哪有几个像他这样的,说走就走,十多年信都没有,说回就回。”
铁柱嘟囔说:“这是他的家,他不回这回哪?”
银玲看向铁柱,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哎呀,你说你爹带回的那个哑巴徒弟能不能也是他的儿子?”
铁柱不耐烦极了,说:“别瞎说了,是儿子就说是儿子,还说是徒弟干嘛?”
银玲说:“怕你们生气呗。不过小哑巴还不错,挺能帮我干活的,你爹不让他干他也不听,家务活做的有模有样,我倒是挺喜欢他的。”
铁柱说:“你喜欢他干啥,你没现吗?他总是盯着你看。”
银玲说:“看我能咋地,你还嫉妒呀!”
铁柱说:“你对他倒是应该小心点,他就是一个小白脸。”
银玲一听,笑了说:“你还真吃醋了。”
铁柱说:“到家了,别说了。”
银玲点点头没吱声。
一进铁柱家的院子,李半仙正站在院子当中,看见银玲他们进来,问了一句:“你们干啥去了?”
铁柱说:“去金玲姐家了。”
李半仙:“你姐夫的病好没好?”
银玲小声说了句:“你问他吧。”
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在屋门里面把门关上,贴着门板听他们爷俩说话。
铁柱说:“爹,确实哥吃了你的药中毒了,多亏碰到了义宝,才被救了,要不可能就出事了。”
李半仙没有关心确实的病,却问:“义宝是何许人呀?”
铁柱和他爹说着话,另一个屋的小哑巴也把耳朵贴到门口悄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