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要弄出多大阵仗啊?要逼死她这个I人么?
温泽念瞥她一眼:“你很急么?”
“我不急啊。”但我害怕啊。
笑意淡淡漾开在温泽念的唇角:“老实说,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因为每一天的日常都足够充盈,仪式感好像变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
但这么一说起来,又有一点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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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假期,孟宁和同事提前换好了班,和温泽念一同飞往南方。
温泽念在市内的五星酒店定了个行政套房,第一天和孟宁腻在这里,预备第二天搭快艇上岛去谈事。
其实孟宁本来想提议,住一天五星酒店住一天快捷酒店,一人负担一天房费,但她怕温泽念打她,还是算了。
“你那什么投资人啊?”孟宁没什么力气的趴在床沿,手垂下去,无意识的轻晃着:“非得元旦当天跟人谈。”
温泽念指尖搭了下她后腰,滑腻腻的:“热?”
“热啊。”孟宁调子都软塌塌的:“南方冬天好热,走了几年,都不习惯了。”
温泽念便从床上起来,裹了睡袍,去浴室拿条毛巾出来,搭在她背上。
年轻女人的脊背滑润得似玉,又比玉跟鲜活,是暖的、软的,敏感到一条毛巾覆上去,都会轻轻蠕一下。
温泽念喜欢孟宁的敏感,擦完汗挪开毛巾,指尖复又搭上去,在她腰窝处一下下若有似无的打圈。
“痒死了。”孟宁躲了下:“你还要啊?”
温泽念回过神来扬扬唇:“没有。”
她不是想要做什么,她也累得没力气了。
只是喜欢碰着孟宁,比如入睡时缠住一条腿,或者窝在沙上看电影时让孟宁侧躺在她身上。
“舍不得我?”
其实温泽念只上岛一个白天,晚上就回到。但因为是新年第一天,好像被赋予了特别的意义。
本以为孟宁肯定不承认,没想到孟宁埋着头往她这边挪了挪,抬手,攀住她的腰:“有一点点。”
温泽念忽然就心软了一下。
孟宁抱着她没撒手:“好像,也不只一点点。”
温泽念握了一下她的手指:“今天嘴这么甜?”
孟宁的头在她腿侧埋了一会儿,仰起来:“因为这是今年的最后一天。”
“有些话平时不好意思说的,今天还是说一说。”
她盘腿坐起来,忽然现自己还没穿衣服:“递件睡袍给我。”
“冷了?”
“不是,这么光着说……不太正式吧。”
温泽念笑得曲了一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