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走过去,她抚一抚自己的西裤,示意孟宁坐到她腿上。
孟宁跨坐上去。
她轻蹭了下孟宁的鼻尖,低声说:“把我西装扣子解开。”
孟宁乖顺的依言照做。
温泽念的双手获得解放,不再为收腰的西装束手束脚。她没拉开孟宁的运动衫拉链,只是手指一路往上,贴着孟宁的肌肤,直接把最里层的束缚往上推。
吻同时贴了过来。
这一切看上去很急切,事实上她的撩拨无比耐心。直到孟宁轻推了她下,她停下来,看孟宁努力匀着自己的呼吸,小声叫她:“去洗手。”
她腾出一只手,在孟宁耳后见了绯色的那一小块肌肤上轻轻剐蹭。
孟宁皮肤冷白,总像结着层霜,血色其实不易透出来,这会儿红的是耳后,眼角,和颈间血管的那一片。
孟宁见她坐着不动,又轻轻搡她一下:“去洗手。”
温泽念问:“你会等我吗?”
孟宁耳后被她蹭得痒,轻躲了下,嘴里低声:“我当然等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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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泽念很确定自己是o。
但面对孟宁的时候,她的确又会被激起无限蓬勃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直到她半骗半哄着实在没力的孟宁洗完澡,两人躺在卧室的大床上。
温泽念也累了,一只手臂软软的搭在孟宁腰上。
孟宁累狠了,偏着头,一边侧颊贴着枕头,鼻端几乎埋进去。
温泽念的床上有种陌生又熟悉的香气。
陌生是因为温泽念换了款洗衣液,熟悉是因为温泽念的体香没改换。
孟宁往温泽念身边凑了凑,陌生就退却一点,熟悉就分明一点。
都没穿睡衣,肌肤贴着肌肤,腻腻的。
很困倦,但身体还没彻底平复下来,脑子里想着方才的事。
后来孟宁才明白温泽念说的那句“你会等我吗”是什么意思。
她的确让孟宁等了很久。
不是说她洗手花去了很多的时间,她很快回到了孟宁身边。只是她耐心多得过分,手贴过来,让渴念在孟宁体内慢慢堆叠,几近顶峰时,她又把手撤走。
反复两次,孟宁很难受。
温泽念却不心软。孟宁瞧出来了,温泽念是在惩罚她。
惩罚她十多岁的时候,伤害过温敏。
惩罚她二十多岁的时候,离开过温泽念。
到了第三次,孟宁实在忍不住去攥温泽念的手腕。温泽念很冷静:“说你想要我。”
她以前让孟宁说过需要她。
而这次她让孟宁说的是,想要。
孟宁这种时候的声音像猫,细细碎碎的,带一点点哭音。温泽念阖了阖眸子,跪在沙上的膝盖微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