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踩着高跟鞋就走。
妈呀,孟宁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嗯昨晚从技术上来说是她睡了温泽念,但但但从心理上温泽念好像看开了,温泽念想睡了她就走!
她望着温泽念背影。
突然开始跑。
跑过与行政酒廊相连的黑曜石走廊,跑过抽象的艺术画,跑过墙边所置秋日里新鲜而奢侈的花丛。
四下无人,她一把握住温泽念的手腕。
微微喘着气道:“不要这样。”
温泽念愣了下,回眸,看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她气还没喘匀,嘴里却又说一遍:“不要这样。我有话跟你说,你,你让我想想该怎么跟你说。”
孟宁的心绪,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陷在无措和混乱里。像被猫拨乱的毛线团,连她自己想要找出头绪,都要花上很长的时间。
她还没整理好心里的那些话,该怎样对温泽念说出口,才能让温泽念不错失她的心意。
但她十分确定的是,这一次,无论如何她不想再目送温泽念的背影离去。
她没有办法,再看着温泽念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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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孟宁上班,遇到投资团不定时随访。
温泽念没来,来的是杜舒文,也没往里走,倚在门口抱着双臂,望着孟宁笑。
孟宁坐在望台的时候,她在那儿。
孟宁从望台爬下来的时候,她在那儿。
孟宁带一群孩子做完入水前热身的时候,她还在那儿。
孟宁忍无可忍的冲她挥了挥手,她才抱着双臂走过来,一脸笑意是在说:这可是你招我过来的。
“有咖啡么?”她笑吟吟的对着孟宁问。
“有。”
此时望台当班的是邹珉,所以孟宁有时间给她端了杯咖啡出来。
杜舒文抿一口:“员工咖啡和客人咖啡,用的是同一款咖啡豆?”
孟宁点头。
杜舒文撇一下嘴:“奢侈,难怪挣不着钱。”她把咖啡交给孟宁:“帮我端一下。”又掏出手机,在记事本把这一细节记录下来。
孟宁端着咖啡抿抿唇。
“怎么?”
“没怎么。就是你这样子,确实挺像个万恶的资本家的。”
杜舒文大笑:“温总就不像,对吧?她比我会装啊。”
说话间眼尾不停往孟宁脖子上瞟。
孟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