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一个站着,一个软塌塌的坐着。
杜舒文在揉自己的手腕:“累死我了,你怎么这么死沉死沉的……等我歇会儿再走啊。”
孟宁走过去。
软椅上阖着眸子的是温泽念,看起来,像是喝多了。
杜舒文回头:“cara?你来得正好,赶紧帮我把她扶车上去。”
这会儿她倒不是想看八卦,来的是任何一个人她都会感激涕零。
温泽念喝多了。而喝多了的人怎么这么难扶啊,尤其是一个喝多了又觉得自己不需要扶的人。
孟宁走过去,对着温泽念,微微勾下腰:“我扶你,好吗?”
杜舒文站在旁边抱着胳膊想:哟,语气够温柔的啊,她还以为孟宁是那种特清傲的小美女呢,这一温柔起来,语气听得她骨头都酥了。
温泽念呼吸里有清浅的酒气,微蹙着眉,摇了摇头。
“可是我觉得,”孟宁双手扶着自己膝盖,声线进一步压低,像在哄温泽念:“相比起杜总扶你,还是,我扶你比较好。”
说话间,她又看一眼温泽念微敞的衬衫领口,露出的那一线雪肌。
回头瞥了杜舒文一眼。
杜舒文心想:嘿!瞪我干什么,我又没乱看!我还能把我这俩眼珠子抠出来啊?
第8o章
温泽念这时张开眼,孟宁柔柔的冲她笑了下。
搞什么?温泽念想,装什么乖。
温泽念说:“其实我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扶。”
“好的。”孟宁应着,却又伸手来扶温泽念的胳膊。
温泽念推开她。
既然还是要来扶,那还“好的”什么“好的”,嘴里乖乖巧巧,行为不听劝阻。
她缓了缓呼吸站起来,晃了两晃,杜舒文上手又要来扶她。孟宁挡开杜舒文的手:“杜总,还是我来吧。”
杜舒文看孟宁一眼。
孟宁抿了抿唇:“我力气挺大的。”
“你来。”杜舒文一叠声的说:“你来你来你来。”
她倒要看看这两个不可能的人,能不可能出什么花儿来。
孟宁很快现,杜舒文方才抱怨温泽念太沉,不是因为温泽念体重有多重,而是温泽念有自己的意志。她走得很坚持,但扶她的人时时担心她会摔倒。
好倔啊,孟宁腹诽她。
尤其那将近十厘米的高跟鞋,看久了倒也觉得没有十厘米那么夸张,七八厘米吧,但又细又高看着总觉得摇摇欲坠的,吓人。
孟宁扶着温泽念,杜舒文才腾出手来拿手机:“我也喝酒了,我叫个司机来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