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网袜应声而碎。
男人的力道凶猛异常。
全身颤。栗一下,闻溪反射性抱住他的头。
“学长……”
“我现在是你的患者。”霍清越勾着唇,眼中有一抹戏谑浮动,“我的病只有你能治好,要帮我看看吗?”
这种时刻讲这种话,无异于dirtytalk。
体内的每根神经都被撩拨着,随他而动。
只是,短暂的刺激过后,闻溪忽然觉得霍清越讲的那话很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
模糊的记忆冲进脑海,伴随着持续不断的震动,闻溪的大脑发出轰鸣。
这不是他两年前创作的那本漫画里的台词吗?
怎么会从霍清越的口中说出来?
他……他难道看过?
当意识到这个可能,闻溪很想给自己上一台呼吸器。
快来人,给朕吸氧。
他越思考越觉得很蹊跷,心下忐忑不安,好似千百只虫子在啃噬,便更加感觉坐不住了,又慌又窘迫的感觉瞬间涌上来。
“霍清越,你刚才说什么?”闻溪向他确认。
“你不是医生吗?”霍清越很坦然反问。
应该……只是巧合吧。
毕竟这种话网上也有挺多的,他当时也有所借鉴。
霍清越的攻势让闻溪来不及思考那么多,很快他被他捉住了手腕,带领着往下走。
“我这里很不舒服,帮我看看。”
他看着他的眼睛,蛊惑性低语。
安静的空气中交织着彼此越发急促的呼吸。
闻溪完全陷进去了。
再正经的人沦落到这种场景里,也会把控不住自己。
……
月朗星稀,他们来到窗前时已是深夜。
白大褂安静的躺在地板上,再昏暗的环境也不难看出它上面满是褶皱。
兴奋过后,闻溪的理智占了上风。
他明天下午还要乘坐飞机去外地,即便这会儿睡觉也
休息不过来了。
不光是睡眠问题,更重要的是他的体力,完全不够恢复。
“霍清越……”抓着他的胳膊,闻溪颤。抖的声音近似于祈求,“我们去睡觉吧,好不好?”
以往,霍清越都会吃这一套的,但今晚却不知怎么了。
“才凌晨一点。”
注意到他的措辞,闻溪无奈又好笑。
“已经第二天了啊!”他郑重强调,“你很厉害了。”
霍清越的下巴抵在他肩头,汗水顺着他的鬓角一直在流,眼尾都接近于赤红。
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问:“你会……会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告诉我吗?”
他停顿的那一下,闻溪以为他是要问他会不会想他,果然霍清越是不可能问出这么感性的问题。
“你是不是怕我在外面受委屈,偷偷闷在心里啊?”
“嗯。”霍清越箍紧他的腰,即使聊天也不耽误他干什么。
闻溪皱了下眉,等待那一阵缓过去,才慢慢吐出口气。
“其实我挺愿意和人分享的,只是一直没找到那个能把他当成自己的人,以前我遇到难处,的确不会说,连父母也不会告诉,但现在不同了,我们既然结了婚就是一个整体……”
“对,我们现在就是一个整体。”霍清越接上这句话,以示存在感往前贴了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