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言寧緊盯著他的眼睛,企圖看出一星半點的不對勁。
裴景曜整個人一僵。
言寧微微點頭,看見他的反應就明白了。
「讓我想想,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他展現出這個能力不過三次。
第一次——
等等。
他逃跑的時候,小蛇好像也在。
言寧看向裴景曜。
「星盜那次?」
裴景曜自知逃不過言寧的火眼金睛,頓時乖巧點頭。
「哦~」
「原來瞞了我這麼久,嗯?」
「那,接近我也是故意的?」言寧眼底深處神色微冷,細細打量著裴景曜,想要在他表情上看出哪怕一絲半點的破綻。
聽到這話,再看自家老婆意味不明的眼神。
裴景曜整個人驚得一跳,焦急地立馬解釋。
「不是!」
「真的不是——老婆你相信我,我只是為了一口吃——啊不是,為了保護老婆你!」
「絕對不是因為這個接近老婆!」
「我發誓!」
「你相信我!」
「就算知道這件事,我也沒有任何其他心思,只是想保護老婆你!」
危機感迫近,裴景曜直接慌得語不擇言,一口一個老婆,還暴露了其他些什麼,比如——貪吃蛇?
那誠懇又帶點被誤會的委屈,言寧眼底的冷意散去,眼神又恢復了以往的溫柔。
他心底也鬆了一口氣,起初悶悶不樂的心也緩了過來,看著裴景曜,忍不住一樂。
不怪他敏感。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像他這樣的要是不敏感一點,指不定哪天就把自己賣了,說不定一生都要躺在實驗室里度過。
愛情固然可貴,但自由價更高。
言寧可不想當戀愛腦。
不過——
青年看向鬆了一口氣,還在傻樂的裴景曜。
但不得不說,有個戀愛腦伴侶,還是挺不錯的。
本來還想對稱呼發作的言寧驀地心一軟,也沒在說什麼。
一旁,裴景曜將一切看在眼裡,眼中笑意一閃而過。
「餓了吧?我熬了些湯。」
言寧猛地一驚。
「不,不用了。」
如果說他做的是美食,裴景曜做的……嗯,就一言難盡了。
裴景曜蹙眉故作委屈。
「寶貝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