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嘀咕:「榮兄是真賊啊!那白馬書院的某某某,別說我們都沒有?聽清楚,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的什麼東西吧……」
對此,三郎點頭贊同。
梁聿:……
絕了。
「然?後?梅花書院那邊反應?」
不用猜了,這麼挑釁的話,自?古就有?文人相輕一說,梅花書院還不炸鍋了?
「梅花書院那位詩文最出色的柳長歌當時也在?書院門口呢!當即就給?我們吟了一,問榮兄,到底誰才是驚風雨、泣鬼神。」
三郎鬱悶:「柳長歌前?頭才念完,榮兄就給?我手裡塞了紙筆,問我記住沒有?。」他當時也反應過來為什麼榮兄要帶著?他了,其?實以詩踢館,帶上二兄就夠了,他的詩才遠不及二兄和?榮兄,榮兄帶他過來,是打著?讓他抄詩的主意?。
梁聿笑,摸摸弟弟小腦袋:「三郎過耳不忘,是家中最聰慧的孩子。」
聽到阿兄誇獎,三郎臉上又悄悄浮起笑容,他還拿眼神去瞥旁邊的二兄。
二郎大大咧咧,完全不在?意?這些,他眼睛直盯著?梁聿,還在?講後續。
「榮兄還嫌柳長歌這詩作的不好!說他拿從前?的舊詩糊弄人!」二郎此刻眼睛都亮晶晶的,看?來他還挺喜歡這種上門踢館找茬的行為。
「阿兄你知道嗎?當時榮兄這話說完,那個柳長歌臉都黑了黑,他還真是拿從前?的舊詩糊弄人。」
說著?,二郎突然?滿臉壞水的笑開,「然?後榮兄就推我出來!我學那舊時陳王七步,直接當場做了一詩!」
二郎還給?梁聿複述了一遍自?己當時做的詩。
「阿兄你是沒看?到,當時梅花書院圍觀的人,一個個臉比咱家鍋底都要黑!他們還不相信我能?七步成詩,還說我也是提前?做了詩!」說到這裡,二郎不屑撇撇嘴,「我需要作弊嗎?」
「當時我又走了七步,直接就用他們梅花書院牌匾上的幾個字為題,又做了一,那柳長歌被我壓的沒辦法,也下場做了一。」
二郎摸摸下巴,嘿嘿一笑:「阿兄,你別說,這小子還是有?幾分詩才的。」
三郎點頭,「確實,比起二兄上次在?詩會做的那也就差了幾分吧。」
「然?後我們又去了白馬書院、廣陵書院,去白馬書院的時候說自?己廣陵書院的,去廣陵書院的時候……」二郎臉上露出一個壞笑,賣了個小小的關子。
「怎麼了?」寵弟弟的梁聿如他所願地追問。
「我們去廣陵書院的時候報上了甘泉書院的大名。」目的達到,二郎爽快回答,一臉「阿兄你沒想到吧」的得意?表情。
「阿兄你知道為何嗎?」又賤兮兮湊過來問梁聿。
「快說。」梁聿揉了一把弟弟腦袋,他很喜歡弟弟這般鮮活的模樣。
「榮兄說,要是幾個書院都帶上名了,就獨獨撇開我們甘泉書院,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是我們甘泉書院搞的鬼了!」
三郎點點頭,看?來他很認同榮叔閒的這個想法。
說起來,三郎這傢伙看?著?靦腆,實則也是個肚裡黑的芝麻餡。
梁聿在?前?面?說到帶了甘泉書院名字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不過為了讓兩個弟弟開心一把,他十分知情的假裝自?己沒有?猜到。
「我們在?白馬書院的時候用了柳長歌的詩叫門,在?廣陵書院的時候,用的白馬書院安嶠的詩叫的門。」
二郎嘿嘿笑:「這幾位的詩才確實優秀!」
「不過我念完詩,沒一個書院服的,可比在?詩會的時候賢兄賢弟的在?哪裡吹捧有?多了,柳長歌那詩還被安嶠挑了個刺出來,那傢伙眼睛是真毒啊!果然?白馬書院第一人,我都沒看?出來,柳長歌那詩換個字還能?改的更絕。」
二郎咂舌,似乎還在?品味安嶠改的那柳長歌的詩。
「榮兄知道他們不服,還故意?放話說,勉強得個第三。」三郎憋笑,「那柳長歌還問第二是誰。」當時三郎就覺得他傻,還看?不出來榮兄在?故意?激他。
「第二是誰?」梁聿也挺好奇。
二郎這大大咧咧的人總算有?了一絲羞愧模樣,撓撓臉頰:「馬馬虎虎甘泉書院梁思珪。」
「我才入學幾日啊!那柳長歌都沒聽過我的名字,當時就氣?炸了,還問榮兄,誰排的名。」
三郎補充:「梅花書院本來就和?我們甘泉書院不和?——」
「所以,我就乘機提出了要讓他的詩上我們漫畫小報,讓全揚州城的人,給?四?大書院的才子們評定個一二三四?出來。」不知何時,榮叔閒已經站到房間門口,手中還拿著?一疊詩文,向來就是叫三郎在?書院門口抄寫的三大書院才子詩文。
第66章黎平煩惱
「白馬書?院安嶠,梅花書?院柳長?歌,廣陵書?院賀折雲,我挑了他們三人各一詩詞。」
榮叔閒把三章輕飄飄的紙放在梁聿面前。
其實三個書?院也不是只有這三人?,只不過是榮叔閒挑了最好的這三個人?以外。
「哎,沒用柳長歌那詩啊?」
二郎也探過腦袋來,發現柳長?歌之前做的那更好的,沒有放上來,雖然那被白馬書?院的安嶠挑了毛病,但整體上來看?是比他另外一瞧著更加有靈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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