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挡红龙军攻势,三个四联制师团最终被压制到六公里长、一公里宽的条形区域,然后迎来轰六编队的末日轰炸。
72架轰六排好阵型投下一千七百枚五百公斤级炸弹,鬼子阵地于野火燎原中化作焦土,滚滚烟尘下浸染白色喜事,送走两万多鬼子。
炮弹洗地间,上方鬼子被震死,藏身龟壳中的板垣徵四郎等人则惶惶不安,面带着畏惧与悲愤,一边害怕洞顶炸穿后身死,同时心痛部下蝗军死于非命,连个完整尸首都留不下。
所幸炸弹并未命中顶部,令之在心颤中侥幸存活。
之后红龙军压进,地面上的少数残余鬼子还没从头昏脑涨中缓和过来,便全部丢了性命。
部队清理残兵期间,警犬上演拿手好戏。
走到老鬼子藏身地正上方,警犬突然停下,低着头用鼻子寻摸一番,发现杂草里隐藏的通气口,像是冷笑般的咧开大嘴嘲笑一番。
嘲讽完,它调整好身形抬起后腿,对准孔洞就是一顿濨水,等完事还大声的狂吠几声,招来其他狗子一块尿。
带着浓郁骚味的空气随狗尿缓缓流下,板垣徵四郎等人开始倒霉。
“八嘎!怎么这么骚?哪来的味道?”随他压着声音发问,丰岛房太郎指了下通气口:
“感觉气味是从上面飘下来的,你说我们不会暴露了吧?”
“不可能,知道此处藏身地的大多被解决了,其他心腹不会乱说,敌军也不可能找到堵死的入口。”
“刚才的狗叫声你听到了,它们会不会发现?有情报表明,红龙军地盘上犬类很多,可能有着特殊作用。”
丰岛房太郎一提,板垣徵四郎开始犯嘀咕,但此时已经变成瓮中鳖,真有情况也无能为力。
于是宽心道:“别瞎想,这里到地面有六米,敌人就算探查也不会真挖这么深的土。”
“给你这个,捂在鼻子上会减轻骚味。”
接过布头样式的口罩,丰岛房太郎皱起眉:“没有防毒面具吗?”
“那个、行动的时候忙了点,没来得及带。
你也知道红龙军炮兵与空军的厉害,以防遭到炮击引发殉爆,毒气弹这东西我军就没怎么用过,所以在防毒面具上疏忽了些。”
板垣徵四郎面带尴尬的解释,丰岛房太郎黑了脸,暗中诽腹着悔道:
“就这水平还说本间雅晴的不行?敢保证逃脱成功?真你天照娘儿们的不要脸。”
心里骂着不好,但身体很诚实的接受,把布头口罩捂在鼻子上,祈祷着不要被发现行踪。
然而上帝并没有关照罪孽深重的畜生,由警犬把大致情况上报,引白起猜测。
“地下藏着十头鬼子,出口还有掩埋填堵痕迹?这怎么看都像是老鬼子们在施展金蝉脱壳之计。”
前线打的顺利,鬼子主力已解决,本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心思,白起下达指令:
“尤里,你乘坐夜鹰直升机过去,利用心灵之力给潜藏鬼子催眠,辅助工程部队把它们挖出来。”
身在临汾周边清理县城的尤里接到命令飞临沁阳,通过脑袋上的增幅器激发强力电磁波,穿透土层把板垣徵四郎等人催眠入睡。
随后挖土机式的工程车上场,不消多时便挖开上方土层,放战士们下去把睡死中的鬼子们弄上来。
看清它们样貌,尤里面色一喜,对板垣徵四郎施展心灵之力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