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户没说话了,站在屋门口,向她招了招手。
陈雪走了过去,抢下他手里的酒瓶,提醒说:“你喝成这样子,要是被林总看见,你就完蛋了。”
屠户看着她,突然间出手,只用一只手,就牢牢控制了她。
沮丧的屠户和酒后的屠户,已和常人差不多,会拐弯的本事暂时拿不出来,就那么扑腾了一阵,完犊子收工。
陈雪心中暗呼侥幸,小琪没有回来,魏总他们随林清朝去了外面,要不然这家伙今天铁定会很惨。
当屠户运动完毕,还躺在她床上赖着。
“你又是多少天没碰女人了?张牙舞爪的。”
陈雪对他产生了怀疑,这家伙动作粗暴,就像个常年没碰过女人的流浪汉一样。
屠户没回答,翻过身,给自己点了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别在我这里抽烟。”
陈雪很小女人的将他嘴里的烟抢走,丢进了卫生间。
“过来帮我按按脑袋好不好?有点晕。”
“你该出去了,小心被人碰见,你忘了李铭吗?”
陈雪很担心,开始劝这家伙快点出去,最好离开十七楼,要是被人现,自己说不定有事一顿火车。
“今天没事,我当队长了。”
“什么意思?你这家伙升官啦?”陈雪没好气地抢白。
“过来吧,今天这楼里,就我和梆子管着你们。”
“松哥他们都不在吗?”
“都跟着林清朝去了外面,暂时回不来。”
陈雪心想,怪不得你这样有恃无恐,敢跑到十七楼来胡作非为。这个时候魏榕两夫妻都不在,要是逃跑,可真是个好机会,可惜是白天,没办法跑得掉。
她走了过去,很敷衍地帮对方按摩脑袋。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她的按摩技能有了长足的进步,轻柔有度,指法灵动。
屠户像他平时宰的猪一样,闭了眼睛哼哼,然后,又伸出一只手,开始在她身上寻猪耳朵抓。
不大一会,陈雪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了。
“你这婆娘,总是问我老薛做什么?”屠户的手抓到了猪耳朵,然后闷声问她。
“没什么啊,就是好奇啦。”陈雪心中一沉,不动声色的否认。
“那家伙原来是个运毒的,但不在老街这边活动,听说也杀过人。”屠户喝得有些忘乎所以,喘着气的告诉她。
陈雪心想,我自然知道,他原来是个变态杀人魔,主要是在南坎那边,还杀死了十个女人。
但她很高兴,屠户这家伙,今天好像要酒后吐真言了,看来酒这玩意儿真得少喝,不光干啥啥不行,还总会说稀里糊涂的话。
正好问问他!就从老薛身上开始。
陈雪在屠户身上轻轻挠了一下,眼眸横过去,给了他三分妩媚,然后问他,老薛不是运毒的吗?那生意很赚钱啊,怎么又不干了?
“他在运毒的时候,被游击队打了好几枪,连走路都困难,没死就谢天谢地了,还能干个屁?”
是这样啊?陈雪假装不明白,眨了眨眼,又问,那他怎么又跑亨利来了?还做了个保安?
“那不是因为李铭……”屠户说到一半,突然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