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想起那个梦,想起那个李铭的老婆,又想起那个变态杀人魔老薛,就忍不住问他,那个老薛怎么还来亨利干上保安了?
“我跟你说,女人还是离不开男人的,要没男人,你活着都没什么意思。”屠户急于和她畅谈人生,对于老薛,他暂时没想提。
“那个保安,他是什么人?”
陈雪没有介意这家伙的答非所问,好脾气的又问。
“这栋楼里,一整夜都散着骚情,简直让人夜不能寐,还有,我们那一次可不算啊,你哪天得给我补上。”屠户继续牛头不对马嘴,话说得有点昏头昏脑。
陈雪无语了,却又无可奈何。
但屠户并没有因此就放过她,伸出手又把她控住了,直到电梯上了十七楼,才察觉自己是要出电梯的,于是强行拉了她,又回了一楼。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陈雪气坏了,对这种野蛮又不讲理的家伙毫无办法,会拐弯的脑子,智商容易被清零。
屠户这才告诉她,松哥和老薛他们都在夜店那个包房里,正说事,今天全部放假,没事一起过去看看吧。
陈雪悄声质问,瞎说,我刚从……怎么不知道?
她不想让这人知道,自己昨夜就和黄主管住在夜店,而且刚刚才从那里过来,她觉得,那个小阁楼,或许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不能轻易对人提起。
于是,就省略了半句话没说,温驯地跟着对方又回了夜店。
松哥他们几个真的在,还有那个女人。
陈雪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叫阿诺。她估计这个阿诺,就是茶妈那样的女人,专门负责在国内哄骗像自己这样的女人,又漂亮又天真的蠢婆娘。
他们这次要的,是个很豪华的包厢里,里面有个小套房,包厢的茶几上,放着一块用红布盖着的木板。
不知包了什么东西。
松哥看屠户拖了陈雪进去,就笑了笑,说,你小子,还真是惦记着她啊,分钱都没心思,非要寻了她来。
癞子笑道,雪儿,屠户喜欢你,都喜欢得疯了,你让他高兴一回得了,刚好今天放假,公司管不着你,也不怕中奖。
中奖的意思,人人都明白。
陈雪的脸又红了,飞快地瞥了屠户一眼,现这家伙居然还咧嘴直乐,老底被癞子一把揭了,也不否认。
骚情满满的家伙,果然智商容易被清零。
阿诺不怀好意的撺掇,没事的,等会去里面屋弄了她就行。
陈雪很不自在,就想走,但屠户一直扣着她的手腕没放,她挣不开。
松哥说,人都来了,分钱吧,今天这只是下来四分之一,二十五万。说罢,掀开红布,里面果然是一沓一沓的钞票,共二十五沓。
他也不小气,随手拿起一沓丢给陈雪,说:“分个彩头。”
陈雪吓了一跳,急忙摇头,松哥,这钱我真不要,你们自己分了吧。
她明白,这都分钱了,李铭老婆和她妹妹,多半已经遭殃,被老薛藏在哪里了。
松哥每人都了五沓,剩他自己时,就只有四沓了。屠户说,松哥,要不我今天少拿一沓吧?下次再补给我就行。
“滚一边去。”
他分完钱,就转过脸,冲外面喊:“上女人!”
他说上女人的时候,和说上酒上菜是一个口吻。
服务员进来的时候,癞子就抽出几张钞票,一把扯开她的领口,将钱往里面塞了进去。
刚开始,这个服务员还不乐意,想抗拒,但看到是钱时,就很谄媚很乖巧了,甚至主动拉开自己的领口,差点让妹妹蹦出来。
松哥哈哈大笑,也抽出一把,往她领口里塞,手抽回来以后,还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这场面顿时就有点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