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府生的事，不一会儿全皇朝各家都知道了。
左相自然也是知道了。
墨衣来报的时候，苏小小正在帮着左相清理那些卷宗呢。
听说自己那个还没完全正式拜师的师父为了自己跟右相和右相夫人硬刚的事。
小小都湿了眼睛。
不管是在哪里，被告人重视的感觉真好！
北冥寒也是弯起了嘴角，这位院正啊，有点儿意思。
有他这么护着小小，也就真的多一个人疼着小小了。
青衣回来后，北冥寒这里的人自然就要动起来了，墨衣还是像以前一样，专门负责出门的事。
不管是打听消息还是整理外面的人传来的消息，都是墨衣。
青衣就管的是北冥寒的饮食起居。有时兼个车夫。
而寒衣很少露面的，都是以暗卫的身份悄悄的跟在一边。
不过就算是有赵院正疼着小小，但今天这件事，左相知道肯定没完。
据小小简单的科普了一下，脑溢血的特点和后果。
北冥寒就觉得这事右相府会跟小小没完。所以当下就吩咐下去了：
“寒衣，你最近就跟着小小。”
“不用啦，不是有珍珠和翡翠么？她们俩也是很厉害的。”
北冥寒俯身小声说道：
“寒衣是我的人。”
苏小小张嘴想要说他是你的人又怎么啦？但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闭嘴了。
【也是，怎么说这家伙的人感觉可信一些。皇帝的人，还不知道会不会是双面间谍呢。还得有些考验才行啊。】
苏小小的想法，北冥寒心知，这丫头不傻的，一点儿就明白了。
北冥寒的防备不是没有原因的。不一会儿，赵太医的一个小医童就来送了一个口信：
“奴才是来替赵太医传个话给左相和小小小姐，太医说：那右相夫人估计不会善了。”
北冥寒让墨衣打赏了传话的下人，点了点头。
苏小小沉默了一会儿：
“兵来将挡，右相来了左相挡。右相夫人来了谁挡？”
北冥寒：……
第二天，北冥寒去上朝之前，就叮嘱了苏小小不要外出。
苏小小一个人是不可能去做查帐的事的，虽说北冥寒是巴不得早点儿搞完。
所以，当北冥寒走了，苏小小就泡上了三杯茶，把珍珠和翡翠叫来坐好，三人一边喝茶一边说起话来。
“珍珠，你来告诉我，你们知道的右相府的所有的事。”
珍珠和翡翠对看了一眼，她们自然知道各府的一些事，都是她们的必修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