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凤羽。”
盛达深深的叹了口气,现在大夏乱成一团,自己不能不管。何况这里还有他舍弃不了的亲情和朋友。
“不用谢,我也只是做了我力所能及的事罢了。”凤羽轻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大夏如今深陷危机,我们必须共同努力,寻找解决之道。”
盛达微微点头,表示赞同。他望向远方,心中涌起一股责任感,“我会尽我所能,守护好大夏。只是……目前局势复杂,仅凭我们两人之力恐怕难以扭转乾坤。”
凤羽思考片刻,提议道:“我们可以联合其他有志之士,共同对抗邪恶势力。此外,还需探寻神秘力量的源头,或许那里藏着拯救大夏的关键。”
盛达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好主意!我们立刻行动。”
两人决定先搜集情报,了解各方势力的动态,再制定具体的计划。他们相信,只要齐心协力,一定能够化解大夏的这场危机。
“我还有个故人,就是落尘口中的高泰。他和王运昌一样是个嫉恶如仇的人,我打算先想办法见到他,了解一下真实情况后再做下一步打算。毕竟从他那里得来的消息才是最可靠的。”
“你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办吧。我说过了,会全力以赴的支持你。”
凤羽没有一点犹豫,对盛达,她是非常信任的。
“那好。我们就先潜入秦州郡郡主府,找到高泰,我就知道该如何下手了,只是要让你受累。”
盛达看着凤羽眼里全是爱怜。
“没有什么。你别忘了我们都是修士界里的修士,在俗世里吃这点苦根本不值一提。再说你也是为了百姓不饱受战乱之苦,就凭这点,我就是受多大的累都毫无怨言。因为你胸怀大志,是真心为民间众生而担忧的人。”
凤羽仰起头,满眼都是幸福感。
“好。我们出吧!”
拉起凤羽,盛达满心的快乐。
为了早一点找到高泰,他们在一处密林深处露出修士的真实面目,御剑飞行而起,几个呼吸间就到了秦岭南部山脉。盛达有些无语:本来想着避开俗世里的事,没有想到却偏偏碰上了这么一个让人无法置之不理的事情。也许这一切都是天意吧!
两人降落在山脚下,便徒步朝郡主府走去。一路上,他们小心翼翼,尽量不引起他人注意。
到达郡主府后,盛达凭借着敏锐的观察力,找到了高泰目前的住所。然而,府内守卫森严,想要见到高泰并非易事。
“现在高泰已经被严密监视了,我们不可能大摇大摆的进去找他。”
盛达与凤羽商议。
“我倒是有办法进入,只是不知道凤羽妹妹你能否进去。”
“盛达哥哥,你怎样进入?”
来到一处人少的地方,盛达说道。凤羽没有一丝的犹豫,转而抬头问盛达。
“我可以隐身进去。”
盛达没有隐瞒。
“隐身术?你也会?”
听了盛达的话,凤羽倒是有些惊讶。
“你也会?什么意思?”
“唉。你这个聪明人,这时候怎么糊涂了?上古一族,哪个不具有一些凡能力?这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我倒是奇怪,你是一个凡人,怎么也会隐身之术?”
“偶尔所学。”
盛达轻描淡写的回答道。
“你身上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太多了。我都不知道下一个惊喜会是什么。”
凤羽调皮的一笑。
两人当即施展隐身之术,一个呼吸间就在原地消失。
再说高泰,自从王运昌被人诬陷入狱之后,也知道大夏国主人受了奸人挑唆,多次欲面见主人,却被以各种借口婉言拒绝。他明白,自己也已经受到王运昌一事的牵连,但他仍然不肯相信主人会是一位昏君,依旧不停的上书大夏国朝堂,希望能明断是非,还王运昌一个清白。开始的时候,主人还有回复,渐渐的,他的上书没有了一点消息。到后来,自己莫名其妙的被委任为郡主府参政,虽然明面上并没有撤了他的郡主身份,朝堂天降一位副郡主管理了秦州郡的大小事务。这一刻,高泰终于失望了,他不在乎自己做不做郡主,而他痛苦的是王运昌一事迟迟没有结案。而自己却被新来的副郡主逐渐代替,这一切,都是大夏主人的授意。
高泰自此厌倦了政务,每日以酒解愁,天天喝的酩酊大醉,试图以此来表明自己的态度。半年之后,他忽然得到王运昌已经枉死的消息。那一天,高泰披头散,衣冠不整的在自己的府邸疯疯癫癫的咒骂着苍天的不公。到了夜晚,再也忍不住悲痛的他在府邸院子里为王运昌烧纸送行,想起两个人之前为了大夏安危不顾生死的浴血奋战,而今,王运昌却被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冤死牢中。自己还有多少时间留存在这世上?想到这里时,高泰不由放声大哭起来,谁知自己的府邸里也被魔教渗入,他哀掉王运昌一事被很快传到了主人耳中,不久之后,他的亲卫被彻底更换,而自己也被软禁在了郡主府,虽然每日好酒好菜的伺候着,但他已经没有了一丝的自由。
高泰到此已经彻底绝望了,他不再理会那些整日监视自己的人,只把一腔愤怒宣泄于酒肉之中。
一日高泰依旧抱着酒坛在府内咒骂天地:
“该死的苍天,没有一点道义可言,还亏了我那个山娃兄弟修行天地之道。这活活的欺骗善良之人的狗屁天地之道。只会让邪恶横行霸道,不给善良的人一点活路。。。”
“山娃兄弟。你现在在哪里?如果天不绝我大夏,就让他快点回来吧!要不然我死是小,大夏灭国事大。”
“不会的,天不会让你失望,大夏国也不会灭亡!”
一个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似乎还有些熟悉。
“谁?”
多年的征战之旅生涯让高泰顿时警觉起来,但左看右看,没有一个人的身影。
“难道真的又喝多了吗?”
高泰揉揉朦胧的醉眼。
“也许是幻觉罢了。天地无道可言,山娃兄弟也不知道现在身处何地。我这是醉了。哈哈哈。。。醉了也好,醉了也好。起码可以醉酒当歌,可以异想天开,可以看见最想见到的人。”
高泰越说越兴奋,抓起一坛酒就扬起脖子往下灌。在他万般无奈之际,能在醉眼惺忪的时候见到自己的兄弟,起码也是一种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