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娃气愤的说道。
他没有马上动手,要治他们的罪,先要把他们的把柄掌握在手。
隐身进了草屋,山娃认真的打量了几个人的相貌,猛然想起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好像有点面熟,仔细想想,原来那家伙就是红山镇子里开了间赌场的人。其他人山娃还想不起来是干什么的。
“喂,瘦猴。快去给老子打点水来,老子要洗脚了。他妈的那个该死的张山娃,害得老子既当不了土匪,又不敢去赌钱。真他妈的憋气。”络腮胡子骂骂咧咧的对瘦猴说。
“就是啊大哥,那小子一日不走,兄弟们就得憋屈一日,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满脸横肉的人也抱怨起来。
“李鬼,你说你大哥咋就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这不是让咱们这样难受吗?”络腮胡子抬眼看看另外一个坐在床上一声不吭的人。那人脸色白净,面目阴沉,倒也和李庆长得有些相似。
“你懂个屁,大哥不那样做,能把官家的银子骗来?就你们这脑袋,也就只配骗骗镇子里的老实人,捞几个零花钱罢了。能有什么出息?我哥那计划一旦成功,还不让咱们躺着吃喝?”李鬼阴着脸教训其他人。
“是啊是啊!还是你大哥厉害,我们也就随口说说而已。”瘦猴连忙打起了哈哈。
几个人便不再说话。
瘦猴端来洗脚水给络腮胡子的家伙:“胡哥,来洗脚吧。”
“胡哥,我看这样,明天就让周哥把赌场的门开了,一来咱们兄弟总得有事做,二来咱们也不能让那小子看出破绽,我觉得还是该干嘛干嘛。他一来,我们好几个铺子都关门不见了人,镇子里又闹匪患,这稍微有点头脑的人仔细想想,是不是都能把问题看出来?”李鬼瞅瞅满脸横肉的姓周的人。
“行,你明天早上就去给你大哥说说,我们也确实该干嘛干嘛。这几天憋的人都快霉了。”周姓汉子瓮声瓮气的说。
第二天,镇子里赌场,屠宰铺子都正常开门做生意,街道里倒是多了几分人气。
傍晚时分,山娃来到这家赌场,看见满脸横肉的周姓汉子正是赌场的老板。
“来来来,大赌大赢,小赌怡情。抓紧下注,马上要开了。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这里只有一种押大小的赌博方式,每次押注也很小,山娃瞅了一眼,继续向里边走去。
姓周的也现了山娃,不过装作不认识一样,只是附耳对旁边的人说了些什么。那人就跟随山娃向里面走去。
里间人更多,荷官把六颗骰子装在一个木杯中,抓起来一顿摇晃,然后扣在桌上,让其他人猜。可分为猜大小,点数,单双。押注比外面的多。分庄家和闲家,庄家为一家,闲家可以一人,也可以多人,最后以猜对者为胜。如果猜不对,庄家通吃。
赌桌前挤满了人,个个情绪激动,不管输赢都在那里扯开嗓子叫喊,赢了的欣喜若狂,输了的垂头丧气,一个个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瞪着眼伸着脖,又是口中念念有词,又是手舞足蹈。
山娃看了一会,已经掌握了几种赌法。
“来,下注了,买定离手,买定离手。”荷官一连赢了几局。搂过桌上赢来的银子又开始吆喝。
山娃拿出一锭银子压在桌上。荷官看了看说:“这位客官,按赌场规矩,押注过五两,其他人就不再下注。由庄家和你单独赌输赢。请问你是选哪一种玩法?”
“随便。”山娃冷冷的说。
那荷官转了转眼珠子,心里产生一计:“这小子可能就是银子多了烧的吧?随便?那爷爷就陪你好好玩。”
“行,那我们就赌猜点数。你为客,可以先猜,猜对了就算赢,三倍赔付。怎么样?”
“好。”山娃依旧冷冷的说。
荷官抄起桌上的木杯,就开始上下左右的摇了起来,时慢时快,最后一个大翻腕把杯子倒扣在桌上。
“客官,请猜是多少点。”
山娃根本想都不用想就随口而出“六个骰子,分别是一,五,三,五,二点和四点。共二十点”。
围在桌子边的人听山娃这么轻而易举的说出了骰子点数,都遗憾的摇摇头。哪有这样赌钱的,有多少钱都不够输啊!
荷官一脸的轻视。
“开,开。。。。。。”
在众人的吆喝声中,荷官揭开了杯子。大家不约而同的伸长了脖子。
“一,五,三,五,二,四。刚好二十点。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