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我娘听说了我们的事,见你一人孤身在外。今天特意准备了一桌饭菜,让我过来接你。”
山娃有些感动,连忙点头答应。
两人一起朝着李思昌家走去。
山娃在洞里时,因有辟谷之法,可以不食。如今在俗世也是可以进食的。
到李思昌家时,李母已经准备好了饭菜,见他们进来,急忙拉住山娃的手问寒问暖。山娃也是编造了一个假身世搪塞了过去。
酒席间山娃得知:李思昌的父亲因意外去世的早,只有母子二人相依为命,靠他打工支撑家庭。母亲患了一种怪病,关节处常年无故疼痛,每逢节气时节就愈是加重,在镇子里看了几十年依然如故,不见一丝好转。
山娃运用紫气观察了一下,便已经知晓,李母浑身有一股寒气流窜,特别是关节处聚集了大量的寒气,难怪常年疼痛。
“伯母,你是否到过寒冷之地?”山娃装作诊脉的样子,用手搭在李母腕处问道。
“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李母惊奇地问,李思昌也有些惊讶,他只知道山娃是采药人,没想到还会诊脉看病。
“采药人懂点岐黄之术也是正常的。”山娃笑着说。“我们经常在山里挖药,不光对一些药性要了解,还会知道一些阴阳之术,刚才通过对伯母诊脉,从脉象中就能感到体内有含阴之物。”
“兄弟,你真是厉害。这镇子医馆里的大夫从来没有人能一眼看出来我娘的病根。”李思昌冲山娃抱拳道。
“那还是怀着林生的时候,有一次他爹进山砍柴,天都快黑了还不见回来,我急得不行,拖着沉重的身子去找,半路上实在走不动了,就坐在一堆石头上休息,林生爹返回时现了我坐在那里,赶紧拉起来说那是柱孤坟。当时也没太注意,两人就回家了。后来莫名其妙的感到浑身冰凉,以为是受了寒气,找了好几个医馆看过都没有用。家境贫寒,慢慢也就算了。他爹走后却一年比一年重。现在只能勉强活动活动,做些家务。或许过几年就动不了了。”
“兄弟,既然你能看出病因,能不能医治?”李思昌焦急的看着山娃问。看得出他是真正的心疼母亲。
“当然能治。”山娃说:“不过,阴气在体内已经时间长了,要想根除就要用及阳之法,否则达不到效果。”
“一切听你的。”李思昌见母亲的病有办法医治,脸上顿时云开雾散。
“自然之中,存有五行,金木水火土,他们互生互克,但不可分离,少一种都不行。而阴属水,要克之,则要火起,而火不宜太大,过了就火旺而水灭,所以,伯母的病,宜在午时疗,借助太阳之力辅助针灸之术连续七天,效果就不错了,”山娃胸有成竹的说。
“好,就依你的方法。什么时候开始?”李思昌问。
“后天入伏,那时阳气呈最旺状态,就可以了”。
“兄弟年纪轻轻,却有如此神术,佩服佩服。难怪你能找出那些药龄长的草药,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奇怪。”李思昌笑道。
“哈哈哈,雕虫小技,李兄不要取笑。”
山娃拱手笑道。
过了两天,进入入伏节气。天气更热了,山娃跟随李思昌到他家里,对李母连续施针治疗七天后,山娃对李母说:“伯母,现在感觉怎么样?你活动活动。”
李母站起来在院子里走了几圈。
“孩子,我的病好了,一点都没有疼痛感了。谢谢你了孩子。”说完就要给山娃行礼。
山娃急忙扶住李母:“伯母,你这是要折煞我了。快快请坐。”
“唉,你不知道这个病折磨了我几十年,我自己都没指望了。心想反正也要死的人了,大不了带进棺材里去。没想到是你又给我活着的盼头”。
李思昌激动的说“兄弟,大恩不言谢。从此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有我在,你尽管放心。在这镇子里谁也不敢欺负你。”
“好!”
三个人同时开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