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投入壶中了,连壶都没碰上一点。
“咦?”呼延皛泽惊讶的叫了一声,“怎么可能!我明明对准了!”
说完,他不服气的又拿了三支箭,用力的投了出去。
三支箭,都没投中。
呼延皛泽感觉手心都有些冒汗了,尴尬的站在原地。
周围人虽然碍于他世子的身份,都安静着,可脸上已经有了笑意。
小团子没有嘲笑呼延皛泽,而是说:
“小哥哥,你那样不对,你的手太用力。”
小团子拿了一支箭递给呼延皛泽。
“你应该这样去投。”
小团子一边说着,一边要伸手去握呼延皛泽的手,准备教他如何去投。
慕家四子脸色一变,忙将两人隔开。
“乖乖,这手把手教他的事,就交给你四哥好了。”
慕堇逸将小团子拉到自己身前,按着她的肩膀。
“可是我会耶!为什么不让我教呀!”
小团子抬起头,疑惑的对二哥说。
慕堇逸见周围还有其他人在,便蹲下身子,对着小团子的耳朵小声的说:
“你可以告诉他怎么投壶,不用上手去教这臭小子。”
呼延皛泽看着要教他的大哥哥,不明白他为什么一脸的不悦。
慕堇年拍了拍手,粗声说:“来,大哥哥教你!”
在四人的出手下,刚才还站在一起的呼延皛泽和小团子,已经被隔开一道银河的距离。
呼延皛泽好几次想凑近小团子,都被四人按了下来。
刚才还热闹的气氛,瞬间变成了四个男人散的浓浓的醋味。
夜深后,家宴也随之结束。
热闹一天的福阳宫,此时也静了下来。
呼延皛泽坐在椅子上,手捂着肚子。
刚才玩的时候没感觉,现在静下来之后,他感觉腹中又胀又痛。
直到实在疼的受不了,呼延皛泽才一脸惨白的对喻忆曼喊道:
“阿母,我肚子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