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甲爆破榴弹向大势至菩萨所在的光团里shè去!爆炸之声此起彼伏,光团内一片气流狂荡!
炮火声长久不歇,无数的弹壳像下雨一样,从易行的胸前从数千米的高空往遥远的地面上落去。
……
……
菩萨来到人间,最弱的是什么?是他们的身体。那这光团是什么?应该就是某种保护膜,可以把物理攻击全数挡在外面。
易行双眼血红盯着被打的不停抖动的光团,他的手指也有些酸了,高shè炮的炮弹也快打完了。
光团仍然没有被击穿的迹像,只是被强大的爆炸威力震的快速向远处飘去。
飘远一点,就离省城远一点,叶相僧就安全一点,易行就会轻松一些。
但……“咔噔”一声,陈三星送的编织袋虽然空间是无限的,但易行放进去的炮弹却是有限的。
所以,炮弹打光了。
易行只不过愣了百分之一秒,便顺手cāo着金棍往光团处飞了过去,蛮不讲理,毫不给大势至菩萨话准备的机会,狠狠一棒敲下!
“铛!”的一声巨响,易行觉得自己的脑袋被震的有些昏昏沉沉。
棍头所触之处,皆是柔软坚韧的感觉,却砸不进里面,从另一个侧面证实了他的想法。
他被反震出去,身后还有个的,的手里也有根金棍。
易朱吐口唾沫在手掌上,从惨惨往后倒飞的易行头上飞了过去,金棍一举,又是一棍敲下。
又是一声巨响。
“哎哟!”nǎi声nǎi气的呼痛声,似乎将此刻的紧张情绪化解了不少。
易行又恢复了过来,从扭着屁股倒飞的易朱头上飞了过去,又是一棍!
“铛铛”之声不停响着,光团被金棍巨大的力量生生砸的向后倒飞。
一棍两棍三四棍,五棍棍七八棍,棍十棍十一棍,砸入光不留痕!
……
……
爷俩扛着金棍前赴后继地往光团砸去,巨响不停,就像不停走动的教堂大钟一样,又像是在奋力砸铁的铁匠一样。
不讲究技巧,不讲究方法。
只是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蛮横地往保护着大势至菩萨的光团砸去!
砸的此起彼伏,砸的不亦乐乎,砸的挥汗如雨,砸的惊动地。
……
……
光团渐渐变形,纵使是神通地的大菩萨,被这爷俩一通不讲理的乱砸,只怕肉身也会受不了……光团瘪了,弱了,气息淡了。
这一通砸,直从省城的高空,砸出了省境。
易行却是越砸心越是不安。
虽然砸出了省,但看样子没给对方造成实质的伤害……最关键的是,一动地动的大势至菩萨,怎么会乖乖地留在上任自己爷俩瞎砸,而不还手?
———————————————————
离省城还有十几公里的路上,处的军车正载着叶相僧,斌苦大师,莫杀,秦梓儿还有两个僧人往省城疾奔。
军车哒哒的喇叭驱赶着路上本就廖廖的车辆。
忽然喇叭声戛然而止,军车无由停在了公路之上,任由司机如何打火,也打不着了。
“怎么回事?”秦梓儿斥道。
斌苦大师摇摇头,银眉无力地搭在他的眼角,轻声道:“下车吧,他来了。”
车外山路上秋草未黄,野枝犹长,一位面相寻常,气息寻常的僧人站在枝头,僧人身着寻常袈裟,手持寻常念珠,脚下踏着寻常僧履。
浑身上下皆寻常,找不出一丝与众不同的痕迹。
但正是太寻常,所以太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