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章之所以会神经质般长篇大论,教,酸腐……是因为很怕肥鸟变成李智同学,那是很可怕的事情。连着躺了许多,后背都木了,有一处鸡蛋大的痛源,莫名其妙的痛,却将颈椎的疼痛减轻了些,由此可见疼痛和幸福不一样,是一种有总数且可以转移的奇特存在。
想到蔬菜土豆曾经问过封面的事情,这封面就是昨夜里书评区出现的那个附言做的,嗯,一个很有意思的朋友,还有那个附也是,哈哈。老狐狸前两提议我口述老婆大人打字,阿门,老婆大人便是昨夜书评区出现的那个要书看的id,由此见这女人以前是对我这故事不屑一鼓,故而老狐狸的提议终究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伤心……
废话的最后还是要感谢大家在这几里对在下的关心和体谅,真心谢谢,如今是在慢慢写,为了生命安全,再也不敢追求速度和钞票了,微笑一个。
忽然想到前车之鉴,特此声明,这一段是不算在字数内的,谢谢大家一路来的支持,数ri不见,所以多几句,表示感谢。
多言一句:看公众版的哥们儿们,如果有余钱,订俺的,我现在已经穷疯了。)
今年的省城大学流行养秋蚕,蚕宝宝们吃着质量不是那么好的叶子,可怜地吐着丝结着或白或黄的茧,成为数ri的欣赏品后,便被女学生们扔进了垃圾箱里,成为了老鼠们玩耍的对象。
秋蚕之后的流行是绣绣,嗯,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绣花,那种事情难度太大,现在的女生没几个有那种耐心和眼力,现在玩的是有网眼帮忙定位的十字绣,这风cháo流行的时间比较长久,毕竟是号称几世纪时欧洲的皇室就开始玩的游戏,自然有它生命力旺盛的道理——所以现在蕾蕾寝室里的几个女生都在自习室里挑灯夜战,只留下了姑娘家一个人。
蕾蕾这时候正看着眼前的一堆蚕茧发愁。
这些蚕茧是她从垃圾堆里拣回来的,不知道是外面太冷还是什么的原因,一直放了几十,也没有动静,没有看见蛹化为蛾,然后飞向这心地善良的姑娘专门备好的棉纸上产子。
“唉……”她叹了口气,把蚕茧捧在手心里,然后收到桌下的盒子,最好别让同寝室的女生看见,那几个女生如果发现屋里有某种可能四处撒子的可怖存在,可能会惊叫着逃回老家去。
放下蚕茧,她习惯xing地从床边拿起了一个书包,开始缝针线。
书包是明年朱雀上学时候要背的,易行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塞给她一个旧旧的编织袋,非让她给缝到书包的里子去,是神话里的那种空间袋。
她将那编织袋翻来覆去看了许久也没有看出所以然来,不免有些怀疑自己那一位的大脑正常程度——编织袋挺大的,要把它缝进一个的书包里,真是一项很有挑战xing的工作——不过今她去书店的时候,叶相僧神神秘秘地告诉她,那爷俩不知道跑哪儿去玩了,于是想推卸女红重任的她只好含泪继续用针尖衡量自己的指尖坚韧程度。
……
……
冬快来了。
生命力过于顽强的树叶还死硬地抓住枝干已经发枯的枝丫不肯放手,从而被寒风吹的肢离破碎,只剩下可怜的细细的叶络在半空里摇晃着,有着悬尸示众一般的悲壮。
下课后的邹蕾蕾走在校园,浑身微微散发着淡淡的清新味道,头发被随便地用块白手绢系在脑后荡着,穿着一件淡灰sè的毛衣,下面是深蓝的牛仔裤,清清爽爽、简简单单的打扮,配上那副清水般的面容,不知不觉引来许多男生们的目光。
身边的女生揽着她的胳膊打趣道:“有没有兴趣?”
邹蕾蕾黑黑的眼瞳里闪过一丝大疑惑:“什么兴趣?”
女生努努嘴,朝着那边男生的方向:“咱们班的贺大人好象已经约了你几次了。”
贺大人,省城大学系汉语言学专业一年级三班班长,姓贺名翔,邹蕾蕾同学的追求者之一。
邹蕾蕾先是望着男生堆那个长的还挺清俊的男生无由一笑,接着陷入了冥思苦想。
“那个贺大人叫贺……什么?”
她身旁的女生先是一声惊叹,接着露出不可教化的神情叹道:“上学好几个月了,别人约了你几次,你连贺大人叫什么都不知道,这事儿要是让班长大人知道,他那颗心肝儿一定会碎成三百十五块。”接着想到了什么,狐疑问道:“你最近常常不在学校里住,你到哪去了?老实交待。”
邹蕾蕾一下傻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女生嘿嘿笑着逼问道:“夜不归宿,很大的罪名噢,老实交待,是不是在校外谈了男朋友?”
邹蕾蕾的脸一下就红了。
女生惊叹道:“难道是真的?快快,是哪个学校的?是不是政法的?难道比贺大人还要帅?”
“嗯……”邹蕾蕾脸皮虽然薄,但不会效一般女儿形状遮遮掩掩,低头抖着声音道:“我男朋友现在没读书。”
“啊?”那女生顿时想到最近流行的傍什么的事情,心想会不会了邹蕾蕾的伤心事,赶紧住了嘴。
邹蕾蕾第一时间发现女伴的误会,赶紧着:“别瞎想,他现在在开书店。”
“哟,老板,成功青年企业家的模式,嗯,有钱途,蕾蕾你要抓住。”
“我抓他?”邹蕾蕾一翘唇角,正准备表示一下自己的不屑,忽然想到这几个月来自己与他的关系,不由一阵惘然,心想自己正双年华,ri子都还没过清楚,就已经开始学习当妈了……真是很吃亏亚!
二人正着,先前提到的那位贺大人,却被邹蕾蕾起初那莫名其妙的一笑打了针“鸡血”,讷讷然地走了上来。
“邹蕾蕾,呆会儿有空吗?”
邹蕾蕾还正想着和女伴怎么解释,忽然看到身前忽然多了一位有些“陌生”的男同学杵在了自己面前,不由愣了,一时没有回答。
她的身后传来一声很有礼貌的回答,替她解了围。
“实在抱歉,她呆会儿要去给儿子上品德教育课。”
易行抱着易朱,站在邹蕾蕾的身后笑咪咪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