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抗拒?”
“没樱”易行笑着摇摇头,“不知为何,或许是上刻下的烙印,看见你们两人,我心里也莫名欢喜,只是你们确实来的不是时候。”
“难道最近先生身边有什么麻烦?”
“不错。”
话音一落,门外传来嘈杂的吵闹声,隐隐能听见是袁野在和其他的人发生着争执。
易行眼寒光渐露:“麻烦还很多。”
“要不要我去打发了。”林栖衡微笑道。
“不用。”易行活动了一下肩膀,“门外是我的一些朋友,我请他们来保护你们,正好这时候看看他们处理问题如何。”
“保护我们?”林栖衡皱了眉,疏疏的尾尖拢作了一团。
“这便是我先前的,你们来的不是时候。”易行笑了笑,“莫杀是生的火妖,在台湾那边又伤了许多上三的人命,难道你们不知道上三在大陆这边很有实力?”
“我很强……”莫杀轻声道,忽然想起来先前与这位易先生对招竟是大败,便住了嘴。
“我本来就陷入了一椿烦心事当,你们的到来,刚好给了我的对头一个编织yin谋的机会。而且实话和你们讲,清静的两位客座长老已经盯住了莫杀,随时都有可能来杀她。”
“很厉害的人物?”
易行走到窗边,远远往立交桥的方向望去,想到陈三星二位老伯今晚上果然如约没有前来杀人,不由心生感激:“相当厉害,毫无疑问他们是好人,但同时他们也是心正邪之分太强强,太固执的老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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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闪起几道亮光,易行知道是袁野正拿着立拍得相机在给处的人“合影留念”,不由微微一笑,坐禅三味经轻运,一道极高温的火喷出掌心,将白鹅宾馆二十三楼的临街落地玻璃,在瞬间内融化成一个空洞。
背对着屋外刮进来的疾风,他坐回沙发上,对二人使了个眼sè。
莫杀裹着床单,自然不方便见客,赤足在床上轻轻一沾,整个人便飘飘扬扬御风飞进了洗手间,床单下曼妙身姿,配上那头清新短发,很是美丽动人。
易行眼睛睁的大大的:“妖里妖气,美嘀狠咧。”
房门的锁刚才已经被他的金片弄断了,所以周逸很轻松地推门而入,身后跟着满脸愤怒的琪姑娘和其余的处工作人员。
周逸的脸上满是惶急之sè,再配上那张童子面,看着挺像幼儿园里被抢了棒棒糖的男生,待看见易行好端端坐在沙发里,眉角闪过一丝不为人察觉的惊奇之sè。
“没出事吧?”
他焦急看着易行,眼光在屋内扫了一圈,发现装修挺豪华的双人套间已经被火燎成黑焦一片。
易行向他使了个眼sè,然后缓缓道:“没事儿,一点意外。”
接着大声道:“琪姑娘,给林先生换间房吧。”然后推着周逸出了屋,一边走一边在他耳边轻声咒骂道:“老子要是被那两个老农民打死了,算不算因公殉职。”
周逸看见屋里的模样,就知道方才里面有一场大战,眉头微皱道:“和两位师叔交过手了?怎么没看见尸首?”
“靠,那两个老爷子神通太大,我哪留的下来。”他扭头看向那片被烧融聊玻璃,“都走了。”
“那你……”
易行很无耻地笑了:“我虽然不是对手,但心比他们黑,我如果他们不走,我就放把火把这宾馆里的所有人全部给烧成烤鸡。”
“他们就这么退了?”周逸睁大了双眼。
“是啊。”易行眼睛睁的比他还大。
周逸想了想卧牛山上的倔犟老农民,喃喃自语道:“确实挺像那两位师叔的禀xing。”
琪姑娘睁着因为熬夜而泛红的双眼:“外面那些保安人员是哪儿的?我怎么看着脸生?”
易行和周大主任相视苦笑。
为林栖衡父女俩安排好房间后,易行和周逸进了b5,袁野正摆弄着手里的相机。
“为什么进那房间的人都要照相?”周逸问道。
易行笑的莫测高深:“我怕今晚上被人扣屎盆子,照个相,将来上公堂也算是有个呈堂证物。”
“你不相信我们处?”
“不。”易行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以我老婆的名义发誓,我相信一个zhèngfu部门会以百姓为重,你不要误会。”
“明林伯一行会去西郊的开发区看一下。”周逸静静看着易行诚恳的双眼,似乎在试探什么。
“知道了。”易行笑的极纯良,就像周大主任那张真的脸一样,全没有一丝yin谋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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