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说嘛。”礁石后面传来懒懒的声音,顶着一头湿漉漉白的青年趴在石头上,他赤、裸着上半身,身上还沾着水珠,就那样弯着笑眼看西宫月昳,“我又没有鱼尾巴。”
西宫月昳定在那里。
“你是谁?”
对面没回答,而是问:“你要做什么?”
西宫月昳想了想:“根据你的回答来决定。”
“诶——好残忍啊。”
“我以为,你把信息传给我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现在的情况了。你甚至用我的钱、我的名义租游轮。”西宫月昳没有理会对面拉长了音调的表演,“在这里装美人鱼卖惨也不行,即使你用这张脸。”
“没装惨,毕竟遗产都给你了。”西宫鹤影疲倦地松了松肩膀,“我在海上飘了几个小时。我只想你来捞我,结果你把异能特务科的人喊过来了。你也不想我用这张脸被人解剖吧。”
西宫月昳平静了一会儿。
现自己无法平静。
不管这个人是假扮的、还是他自己裂开了、还是西宫鹤影的独立意识,他都非常、非常生气。尤其是他看见系统,知道这家伙至少不是假扮的,就更生气了。
他额头的伤白受?”
“原来月月喜欢成熟的那种吗……”
“不,对方才十九。”
“啊?”铃木园子吃惊地张口,“读完高中就出去就业了吗?”
“不……”竹原更加痛苦面具,“根本就没有去上过学吧。”
“啊???”园子把这些信息在大脑里过了一遍,“没读过书的社会人士,那不就是小混混吗?你家月月不会是被人骗了吧……”
竹原脸上流下两条宽面眼泪:“我们也觉得……”
不过他很快改口,不情愿地搬出了一套能在外面介绍的说辞:“算不上小混混,从才能上来看也算是青年才俊,很早就出来创业,做到了集团高管的程度。现在为了我们老板辞了职,最近在政府里工作。”
“哇……”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不约而同地想象起来,“这真的是我们的同龄人吗?”
入夜。
围绕着篝火闹腾了半晚,西宫月昳早早地吃饱了,大部分时候都在帮大家处理食物。
他打了个呵欠:“我先去休息了。”
因为莫名其妙的封锁,所以本来的出海计划算是泡汤了,一行人决定在一边的酒店过夜。西宫月昳婉言拒绝了其他人的陪同,自己沿着海岸线散心。
最近他的麻烦有些太多了,受到的关注也是。即使那些都是其他人的好意,他也不是很习惯这样的生活。竹原他们一心想要复仇兢兢业业,快斗觉得他的精神状况不好要拉着他出来玩,太宰也觉得他需要被保护。
西宫月昳只觉得有点疲惫,别的还好。
他继承的家业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了开始后悔当初搞这些——随随便便完成一下温饱不好吗?
以前有马甲的时候还好,处理事情有个名头,现在什么事都得自己上,大部分人又觉得他只是一个小朋友。
怪麻烦的。
加上……最近又现……
他踩着白色的细沙,在一片礁石前停留。
“你是要扮演美人鱼吗?”他对着浪潮说。
没多久。
“别这样说嘛。”礁石后面传来懒懒的声音,顶着一头湿漉漉白的青年趴在石头上,他赤、裸着上半身,身上还沾着水珠,就那样弯着笑眼看西宫月昳,“我又没有鱼尾巴。”
西宫月昳定在那里。
“你是谁?”
对面没回答,而是问:“你要做什么?”
西宫月昳想了想:“根据你的回答来决定。”
“诶——好残忍啊。”
“我以为,你把信息传给我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现在的情况了。你甚至用我的钱、我的名义租游轮。”西宫月昳没有理会对面拉长了音调的表演,“在这里装美人鱼卖惨也不行,即使你用这张脸。”
“没装惨,毕竟遗产都给你了。”西宫鹤影疲倦地松了松肩膀,“我在海上飘了几个小时。我只想你来捞我,结果你把异能特务科的人喊过来了。你也不想我用这张脸被人解剖吧。”
西宫月昳平静了一会儿。
现自己无法平静。
不管这个人是假扮的、还是他自己裂开了、还是西宫鹤影的独立意识,他都非常、非常生气。尤其是他看见系统,知道这家伙至少不是假扮的,就更生气了。
他额头的伤白受?”
“原来月月喜欢成熟的那种吗……”
“不,对方才十九。”
“啊?”铃木园子吃惊地张口,“读完高中就出去就业了吗?”
“不……”竹原更加痛苦面具,“根本就没有去上过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