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佳,如果你了解他,想必也能了解我。我确实很向往自由,但若是将自由与安稳并排放在一起,我恐怕会先选择安稳。”西宫鹤影把垂下乱晃的小腿收回,盘腿而坐,“很可惜,自由与安稳总是无法一起得到。”
“只是因为……”
“费佳,你如果说出那种‘把西宫月昳杀了你就会获得自由’的话,我现在就把你叉出去按在织田家的水池里,充分让你感受什么是呼吸的自由与不自由。”
“能得到魔人的关心实在是太荣男人之间是无法结婚的,但是他瞥了一样手握饭团牛奶,低着头,耳廓微微红的青年。
——就,这里已经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了。
——甚至还能带崽。
“快上楼睡觉吧。”他回避了这个话题。
小萝卜头们恋恋不舍,又哒哒哒地上楼了。
“别听孩子们乱说。”他对领宰解释了一句,有点心虚——总感觉自己没必要解释。
“没关系的。”领宰深深地低下头,耳廓的红色有要蔓延到脸颊、脖颈的趋势,苍白的指尖被饭团的热度烫着,也透着粉色,“但是织田……”
“我真的不会、也不能生孩子。”
mafia领绝对不是万能的。
“费佳,你和织田君聊了什么?”
“只是很普通的事情。”
费奥多尔和西宫鹤影坐在另一侧的庭院里,今天没有什么月亮,但是星子很多,云层如棉絮滑过夜空。
“小白果然是鹤影君的。”
“不,不能这样说。”西宫鹤影矢口否认,“那是我方才随意瞎编的故事,费佳你也别放在心上。”
“只是为了哄他?”
“当然。不这样的话,他怎么肯和织田君聊天。他就是负担太大了,注意力挪到狗血上面去会好很多。”
“看来这个世界格外有意思。”费奥多尔回想起织田作之助说的一些东西,眸光微动,“可以告诉我小白的故事么,即便是您瞎编的也不要紧。”
“这可不行。”西宫鹤影摇了摇头。
一只猫头鹰从草丛里钻出来,扑棱着翅膀飞到了西宫鹤影小臂上。
“费佳,下次对我的小家伙们好一点。没必要对一只小可爱使用‘罪与罚’。至于蛇蛇的故事,你得自己问它。”
费奥多尔心想小白这条饭桶一天也不肯写一个字,你那些鸽子们叽叽咕咕的在周边飞也很烦人。
他礼貌地微笑:“好。”
他们两个在庭院里又静坐了一会儿,听见楼上的小崽子们蹦蹦跳跳的声音。
“之前遇见了一个和鹤影君很像的人。”费奥多尔提起话题,“也许你会对他感兴趣。”
“什么样的人?”
“一个追求绝对自由的……”费奥多尔神色微妙,“飞鸟。”
“果戈里?”西宫鹤影了然,“我知道他,真羡慕他的异能力,作为魔术师简直太作弊了。但不管怎么看,我和他都不太一样吧。”
“您不想要自由吗?”
“我有过自由吗?”西宫鹤影伸了个懒腰,“当然,我是自由的。”
“我可以自由地选择做什么职业,自由地往来在不同的地方,晚饭选择什么食物大部分时间也是自由的——助理要求我减肥的时候除外。总之,我已经得到我的自由了。”
“在规则之内?”
“费佳,如果你了解他,想必也能了解我。我确实很向往自由,但若是将自由与安稳并排放在一起,我恐怕会先选择安稳。”西宫鹤影把垂下乱晃的小腿收回,盘腿而坐,“很可惜,自由与安稳总是无法一起得到。”
“只是因为……”
“费佳,你如果说出那种‘把西宫月昳杀了你就会获得自由’的话,我现在就把你叉出去按在织田家的水池里,充分让你感受什么是呼吸的自由与不自由。”
“能得到魔人的关心实在是太荣男人之间是无法结婚的,但是他瞥了一样手握饭团牛奶,低着头,耳廓微微红的青年。
——就,这里已经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了。
——甚至还能带崽。
“快上楼睡觉吧。”他回避了这个话题。
小萝卜头们恋恋不舍,又哒哒哒地上楼了。
“别听孩子们乱说。”他对领宰解释了一句,有点心虚——总感觉自己没必要解释。
“没关系的。”领宰深深地低下头,耳廓的红色有要蔓延到脸颊、脖颈的趋势,苍白的指尖被饭团的热度烫着,也透着粉色,“但是织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