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一些不太重要的马甲他会拿去销号——安排个自然死亡或意外死亡,安稳的、不会有什么疼痛地结束作为躯壳的一生——被做成烤鸽子这种不要,他不能接受自己吃自己。
但有一些马甲就不太能安稳死亡。这团白色长条就是。它已经长到很大,雪白的鳞片在阳光下反射着奇异的柔和光泽,片片紧扣,浅蓝色的竖瞳盯着草叶上的露珠,一动不动数秒,再盯着另一颗没被蒸的露珠看。
它实在是……太能活了。
吃上一顿,睡上一觉,吃饱饱长胖胖,挂机几个月后再来上一顿,根本不用花费他的精力,系统上号去干饭就行了。
西宫月昳于是把这小家伙当做吉祥物,随便养在和自己距离不远的地方,只求不被动物保护协会的人抓走关起来。毕竟一条漂亮白蛇实在是太显眼了。
今天难得他登了蛇蛇的号,打算顺着横滨的水系游一圈看看有无特别的现,谁知道刚上号没多久,门铃响了。
——是中原中也。
被蠢笨蛇蛇影响、反应迟钝了一点的西宫月昳爬起来,慢吞吞的走向门口,中途
金猫猫切开来不仅是黑的,还扭曲到以及变成一盘无法分离的蚊香。
系统还好一些,它代理时并不会被马甲身体的异常影响,但西宫月昳是人,是正常人,他的思维仍旧会因为一具身体里分泌的激素而感到喜怒悲欢。
他办好了假身份后去了医院,果不其然给自己查出一长串名字都叫不上来的精神病症,医生拉着他说了许久,他也只听懂了一句:
他的大脑里有某两种激素分泌异常。
坏消息是目前的科学研究还弄不明白这种病症,好消息是这种病症可以用他的名字命名——西宫月昳,哦不,凉羽泽听了这个消息,顿时觉得更开心了。
多好。
以他名字的罗马音来命名耶。
这多是一件美事。
他高兴极了——
意识回到主体时也沉默极了。
西宫月昳每次用这个马甲都会莫名其妙地被一股快乐的情绪影响,每次都觉得世界如此“美好”,该吃上三大碗米饭配鱼松,再去街上抓几个人陪着一起看爆炸。
为了不彻底疯,他只好由系统监督,强迫自己躺平做个好人,尽可能地学会正常人类的微笑方法,大不了就摆烂。
以及在适当的地方、适当地……泄一些情绪。
“我这次写得真好,你觉得呢?”凉羽泽看向社里的责任编辑,标准的微笑。
“是是是!”对方惊而恐之,“写得真是太棒了!后天的晚报上就刊登这篇吧!”
“那就好。”
他真的好自信。
……
上号:我真好我真棒我真开心啊。
下号:……………………no。
自从有了凉羽泽这个马甲之后,西宫月昳就对扮演人格这件事失去了一些兴趣。之后使用不同马甲的时候,他也会被马甲本身的状态影响,甚至变得完全不像自己。
他多多少少还是想做个正常人的,并不想扭曲起来。
也不想变成笨蛋。
比如说他养了一窝小动物马甲做“眼”和“手”,大部分都算平常,系统挂起机来也很容易。但小动物终归是小动物,大部分的生物脑子不太达,即便有他的意识接入,思维也仍旧是憨憨傻傻。
说的就是最近躺在河滩上晒太阳的一团盘起来的白色长条。
这马甲西宫月昳都不想要,实在是太……太迟钝了。
有时候一些不太重要的马甲他会拿去销号——安排个自然死亡或意外死亡,安稳的、不会有什么疼痛地结束作为躯壳的一生——被做成烤鸽子这种不要,他不能接受自己吃自己。
但有一些马甲就不太能安稳死亡。这团白色长条就是。它已经长到很大,雪白的鳞片在阳光下反射着奇异的柔和光泽,片片紧扣,浅蓝色的竖瞳盯着草叶上的露珠,一动不动数秒,再盯着另一颗没被蒸的露珠看。
它实在是……太能活了。
吃上一顿,睡上一觉,吃饱饱长胖胖,挂机几个月后再来上一顿,根本不用花费他的精力,系统上号去干饭就行了。
西宫月昳于是把这小家伙当做吉祥物,随便养在和自己距离不远的地方,只求不被动物保护协会的人抓走关起来。毕竟一条漂亮白蛇实在是太显眼了。
今天难得他登了蛇蛇的号,打算顺着横滨的水系游一圈看看有无特别的现,谁知道刚上号没多久,门铃响了。
——是中原中也。
被蠢笨蛇蛇影响、反应迟钝了一点的西宫月昳爬起来,慢吞吞的走向门口,中途
金猫猫切开来不仅是黑的,还扭曲到以及变成一盘无法分离的蚊香。
系统还好一些,它代理时并不会被马甲身体的异常影响,但西宫月昳是人,是正常人,他的思维仍旧会因为一具身体里分泌的激素而感到喜怒悲欢。
他办好了假身份后去了医院,果不其然给自己查出一长串名字都叫不上来的精神病症,医生拉着他说了许久,他也只听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