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为中心。
世界有了颜色。
……
“哇!”开幕过去之后,观众们都在鼓掌,震惊于舞台上那么多的摆饰都从一瞬间变成了彩色。
舞台上的装饰不再静止,而是微微摇动,变成了一张绚烂无比的动态画。扮演着猎人的西宫鹤影跳起来捉住金色弯月一角,从那纤细的纸片背后找到一顶魔术帽,他疑惑地看着这顶帽子,仿佛在怀疑这样小的月亮后面怎么能藏下这样的帽子。
又鼓捣着,从魔术帽里取出一件披风。
披风一转,他又从猎人变回了那个熟悉的魔术师,从童话中走来的魔术师。
“晚上好!”他拿着帽子弯腰致礼,“先生们,女生们,今夜我们不必想着世界,只需享受——”
——这一场光与影的童话。
观众们鼓掌鼓得更加厉害了。就算是被横滨的连绵乱事弄得惶惶的那些人,也短暂地抛弃了沉重心事,沉浸在这一场童话风格的表演中。这本就是一场送给横滨人的福利演出。
连太宰治都安静了。
“看不出来。”他小声说,“我们搭建的场地,竟然会是这种效果吗?”
与其说是场地的效果,不如说是西宫鹤影赋予了舞台生命,没有他,舞台的装饰只是装饰。
他有点明白西宫鹤影的人气从哪里来的了。
因为他周边这一大群人,就没有不在鼓掌的,连因为爱丽丝稍稍有点吃醋的森先生,都沉下心,望着舞台,偏紫红的眼睛里是一片灯彩光华。
今夜抛开一切,只当做童话吗……
太宰纵眼望去,就剩下西宫月昳还算淡定,这个人好像在走神,保持一个姿势不动很久了。等等……
“乱步,你刚刚去哪了?”沉稳的声音。
“我只是去拿一瓶汽水。”黑的少年拿着瓶波子汽水在不远处坐下,和别人不一样,他的语气带着些许不屑,“魔术都是虚假的,如果不是别人送的票,乱步大人才不想来!”
周围有不少人都听见了这句话,西宫月昳也顺着声音看过去。
“魔术什么的,看一眼不就懂了吗?”
“乱步!”身旁的银长辈呵斥了他一句。
好大的大话。可他如此自信,又打扮似侦探,倒是勾起了一些人的兴趣。
魔术师与侦探,总是容易针锋相对。西宫月昳心神微动。
舞台上正好表演着西宫鹤影经典的一个魔术,灯光与音乐下,一个巨大的彩绘玻璃箱被推上来,又被打开向众人展示里面空无一物。
大变活人。
黑少年虽然说着不感。
就像一张巨大的黑白画卷、孩童的立体绘本,单色的卡通小物在舞台上依次错落,虽只有黑白光影,可那些树枝、草丛、蘑菇与鲜花在灯光下栩栩如生,就仿佛真的有那么一片童话的森林。
云与鹤,月与兔,风吹草动,雀儿轻声歌唱,而明星闪烁,月影绰绰。
身着黑白猎人服、因探险而迷路的青年茫然而天真,他无声地穿过密林,又回到最初始的地方,他叹气,人们也跟着叹气,他蹙眉,人们也跟着蹙眉。
“啾。”
一只彩色的雀团子忽然落到黑白的弯月上,又主动飞到青年面前。
那是森林里唯一的颜色,鸟羽绒绒,青年伸手去触碰。
于是——
以他为中心。
世界有了颜色。
……
“哇!”开幕过去之后,观众们都在鼓掌,震惊于舞台上那么多的摆饰都从一瞬间变成了彩色。
舞台上的装饰不再静止,而是微微摇动,变成了一张绚烂无比的动态画。扮演着猎人的西宫鹤影跳起来捉住金色弯月一角,从那纤细的纸片背后找到一顶魔术帽,他疑惑地看着这顶帽子,仿佛在怀疑这样小的月亮后面怎么能藏下这样的帽子。
又鼓捣着,从魔术帽里取出一件披风。
披风一转,他又从猎人变回了那个熟悉的魔术师,从童话中走来的魔术师。
“晚上好!”他拿着帽子弯腰致礼,“先生们,女生们,今夜我们不必想着世界,只需享受——”
——这一场光与影的童话。
观众们鼓掌鼓得更加厉害了。就算是被横滨的连绵乱事弄得惶惶的那些人,也短暂地抛弃了沉重心事,沉浸在这一场童话风格的表演中。这本就是一场送给横滨人的福利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