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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晴朗有风,月光降下,一切在蟾光下都无比清晰。
院子里的娇嫩月季在微风中摇曳浓香,从窗帘的缝隙里渗进室内,窗子关了大半,隔音窗已然盖去大半羞涩,却仍然有丝缕靡靡之音泄漏出来。
雄鹰的这一口咬得太狠,撞得小翠鸟没忍住仰头明亮一声。
叶伏秋紧紧攥着木质的床头,半声刚没憋住溢出口,嘴巴忽然被身后人一手捂住,再多的呜咽哼唧都在这掌下闷了声音。
声音无处发泄,继而就是眼泪代替,生理眼泪从她眼角沁出,却也瞬间被撞碎成雾气挥散而走。
叶伏秋做了中短款的美甲,指甲在蚕丝被单上划出数道深深浅浅的痕迹,彰显着只有做这事才会感受到的,又挣扎又舒爽的复杂体验。
双唇被他捂着,透不过气的呼吸感更加剧了kuai感,让她在缺氧中攀上云端。
他今天在后面的兴趣比平时都重。
快结束了叶伏秋才想明白,因为每次在后面,她的声音都比别的要大。
他就是在使坏。
浑蛋。
祁醒开始的时候口口声声哄着她说一次就睡觉,结果还是一盒子东西用得只剩下一两个才放她喘口气。
叶伏秋扑进被褥的瞬间恨不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了,虽然神经还处于×后的兴奋状态中,太阳穴咚咚咚撞着,但她的四肢是真的一下也抬不起来了。
她阖着眼,任由这人做×后清洁,然后抱着她去洗漱。
叶伏秋实在被折腾地精疲力尽,也没工夫去担心这动静有没有被人注意到了。
什么都不管了,让她先睡一觉再说。
……
洗过之后,两人挤在过去属于祁醒一个人的大床里。
自己的姑娘躺在怀里,餍足之后祁醒搂着人,感受逐渐沁出的满足。
他摸着她的头发,确定都吹干了才停手。
叶伏秋穿着宽松睡裙,往他怀里扎,下意识找最熟悉的姿势睡。
眉宇舒展,白里透红的脸上栖息着会微微掀动的,如蝶翼般的眼睫。
祁醒还精神着,就这么躺着看了她好久。
找到弟弟阿慎的时候,他已经和沈家小姐谈上恋爱了。
包括后面分了手,易慎找上他,答应认祖归宗的条件是要他这个哥哥和他合作,扳倒所有阻拦他和沈爰在一起的人。
不管对方是亲是友,谁都不能碍着他和沈爰能有一天重归于好。
那时候的易慎落在祁醒眼里,是有些愚蠢的。
他难以理解,为什么弟弟会将另一个人视作自己的全世界,好像这世界上那么多诱人的东西,钱权名利,好像都不如她的诱惑力大。
出身高贵的,漂亮得出群的,品性善良的女孩全世界不是只有她一个。
可是为了那位沈小姐,易慎可以什么都失去。
当时的他不能理解,但是他是哥哥,是阿慎等了二十多年的真正的家人。
易慎要做什么,他只管配合就好。
况且,阿慎要处理的对手,也是他的目标。